小说《荼靡不争春,花谢水无痕》的故事讲述了:魏飞然是千城门大弟子。为了救他,我身中剧毒,眼盲耳聋,遍体伤痕。他陪在我榻侧,在我掌心中温柔地书写:“我是你的眼、你的耳。而你,是我的心。”因为失忆被他留在千城门内,陪了他三年的我,心中难以抑制地悸动。可转眼,他却为了门主的独女千乐之,亲手剖了我的心。看着胸前的空洞,我才想起来,我是焚剑派的圣女。而焚剑派,是千城门的世仇。
分类:短篇故事 作者:宝宝爱摩卡 更新:2025-01-03 19:59
小说《荼靡不争春,花谢水无痕》的故事讲述了:魏飞然是千城门大弟子。为了救他,我身中剧毒,眼盲耳聋,遍体伤痕。他陪在我榻侧,在我掌心中温柔地书写:“我是你的眼、你的耳。而你,是我的心。”因为失忆被他留在千城门内,陪了他三年的我,心中难以抑制地悸动。可转眼,他却为了门主的独女千乐之,亲手剖了我的心。看着胸前的空洞,我才想起来,我是焚剑派的圣女。而焚剑派,是千城门的世仇。
荼靡不争春,花谢水无痕精彩章节:
轻她提醒,魏飞然才回过神来。
他近前来,牵起我的袖子,在我的手中轻划指尖。
“阿水,你可摔痛哪里?”
我控制不住哽咽的语调:
“魏师兄!我想出来走走,不当心摔倒了。
没事!没事!不敢叫魏师兄担心。
我一点儿也不痛!”
许是我拉着魏飞然的手有些紧了,千乐之脸色难看。
她快走几步,扯开了魏飞然的手,
“飞然哥哥,你不要和这妖女这么亲近!小心着她才好!”
魏飞然昂首,对千乐之温柔一笑。
我的心又绞了一下。
我只能当作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魏师兄,我不想走了,我想回房去。”
我摸索着起身,动作迟缓。
魏飞然想来扶我,手中却被千乐之塞入了一捧花。
这些正是刚才被丢弃在地上的那些废花。
是魏飞然为她编制花环所丢掉的边角料。
千乐之冲魏飞然挤挤眼,后者便将那束花放入我的手中。
“阿水,我刚巧采集好了今日份的花束,给。
它们都是最新鲜娇艳的。最是配你!”
千乐之听了,在一旁得意地笑。
那毫不掩饰的得意与鄙夷,刺痛着我的眼,揪痛着我的心。
我听着魏飞然虚伪的话,感受着他在我掌心重复的信息,
“最是配你”四个字,似最毒最利的刀刃,剖解着我滴血的心。
没错。
在他眼中,我和这些有用便握在手心、无用便丢弃在地的东西,没什么区别!
体内的余毒,因为我情绪的巨烈起伏,再度发作。
回到房中,我只能晕晕沉沉地躺在榻上,浑身火烫。
大夫被这种特殊的情况,弄得眉头紧蹙,不停捻动长须。
我的榻前,落了不少他灰白的胡须。
尽管我的状态如此之差,仍有一个内门女弟子来到我榻前,领着我去了千城门的议事厅。
她在我手心写字:大师兄传你去。
可我进入议事大厅的时候,见到魏飞然眼中的讶然。
与魏飞然站得极近的千乐之,俏皮地低笑一声:
“飞然哥哥,是我让师妹把这妖女带来的。
咱们发现的焚剑派暗桩,这回十分棘手,不是正好可以让这妖女去除了吗?”
魏飞然眉头挑动:
“她的伤还未好。”
千乐之一撅嘴,挽起了魏飞然的胳膊:
“那又怎么样!她中了那么厉害的毒,不是也没死嘛!
所以啊,最应该派她去。
就算死在外面,也是她应得的下场。”
魏飞然看向我,半眯着眸子沉吟。
千乐之轻摇着他的袖子,将头倚在他的肩头:
“飞然哥哥,你不会是舍不得她吧?”
魏飞然收回望向我的视线,转而对着千乐之浅笑。
还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小傻瓜,尽说这些胡话。
这世间,我只心疼乐儿你!”
千乐之俏脸绯红,还不忘得意地瞥我一眼。
那眼神化作无数的利芒,扎进我的身体,直没入我的骨髓,
这种痛,比之前受了流星刺的伤还要重上千倍。
他们以为我眼盲耳聋,便在我的面前肆意谈论我的生死。
我就这么听着、看着,
任凭魏飞然在只字片语间,就定了我余下的命运,那是送我入死境。
他们商议定了,魏飞然才走近我,在我手心写下他编纂过的话。
“镇内有暗桩需除。
你有了上回的经验,比其他人更有应对之法。
但你若不便或不愿,我可独自一人去。”
我茫然地望向一侧墙壁,语气却极坚定:
“我愿意。”
我感到魏飞然握着我的手,猛然收紧。
仅凭一句话,就让我心甘情愿地付死,他是不是特别得意。
我打定了主意,这次我若再逃一死,便当是还他的恩情。
那往后,我便不再是阿水。
这次的清除暗桩行动,远比想象的要凶险。
对方人数比上一回多出一倍,且每个人的实力也比之前遇到的要强上许多。
而我,也将所有的委屈与恨意都化做杀意,一口气竟斩杀了对方不少人员。
就当我方胜利在望时。
一个莽撞的身影一边接近我,一边惊呼:
“飞然哥哥,救我!”
千乐之不知怎么也闯入乱战,还愚蠢地将门户迎向对方。
魏飞然持剑来救。
就在他要击杀对方之时,千乐之一个转身,用身体将我撞向魏飞然的剑尖。
魏飞然若是收剑,已然迎战的对方杀手,势必会一剑刺穿千乐之的身体,
魏飞然没有收剑。
那柄每日由我亲手擦拭的利剑,剖开了我的心房,将我身后的杀手也刺了个对穿!
我看到魏飞然眸子倏地睁大,双唇白如金纸。
他的眼神太多复杂,我分辨不清其中的意味。
我只看到千乐之扑向了魏飞然:
“飞然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救乐儿!”
是的,魏飞然在危急关头,选了有皇妃做靠山的千乐之,舍弃了无名的剑侍——阿水。
由于千乐之的冲劲,魏飞然被她撞得连连后退。
我身体里的那柄剑,带着一大篷血花离开了我身体。
而我因为失去了支撑,跌入了湍急的河流。
那一瞬间,我好象听到了魏飞然撕心裂肺的惊呼。
但周围的厮杀声太大,不待我仔细分辨,我便被冰冷的水流裹挟着冲远。
我不做任何挣扎,任由那凶狠的水流卷着我,将我摔打在大大小小的暗礁上。
我的骨头断了不少,脑袋也被撞得巨痛。
但痛过之后,便是久违的清明。
成为阿水前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所以,阿水该走了!
河水送了我几百余里。
待到了水流平缓之处,我奋力往一个方向游去。
那处岸边,有一个焚剑派的据点。
这是我以前为了采药和行动便利,所秘密设置的众多据点之一。
在这个隐秘的据点里,我用备好的药物为自己疗伤。
阿水死了,可做为焚剑派的圣女白安羽,必须好好地活下去。
因为她还有等着她回家的幼弟幼妹。
只用了两日,我的内伤外伤便全都惊人地痊愈了。
我是用药奇材。
当今被誉为扁鹊再世的神医龚思文,是我爷爷的亲传弟子。
而我爷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