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下的心事

上的主人,手紧紧抓住了扶手。

我从来没见过主人那么害怕的样子。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男人冲上楼想扶她,却被她躲开了。我走到主人身边,用头轻轻蹭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得不像话。

"你不是说她还在昏迷吗?"主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男人沉默了很久,才说:"清澜的情况比预期好很多。"我听见主人发出一声苦笑,"所以,是时候让我滚了?"

楼下的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慢慢走上楼梯。当她看见主人的那一刻,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姐姐,好久不见。"她说。

原来她们是姐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们长得那么像。但此刻的气氛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男人站在两人中间,眼神阴晴不定。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家里演的是一出怎样的戏。

主人颤抖着站起来,步伐踉跄地走向卧室。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外面传来男人和那个女人的说话声,但主人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似的,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毛发。

"悠悠,对不起,我要离开这里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蹭了蹭她的手心,希望能给她一点温暖。人类总是把感情搞得这么复杂,但在我们猫咪眼中,爱就是爱,恨就是恨。

主人起身开始收拾行李,动作机械得像个提线木偶。我跳上窗台,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这场雨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就像要把主人心里的秘密都冲刷干净。

我听见她在打电话。"何妈,帮我订一张机票,越快越好。"她的声音异常平静,仿佛已经下定决心。我知道,等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个家就会少一个人。而我,一个小小的旁观者,只能继续守望着这场人类的悲欢。

天还没亮，主人就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我蹲在玄关的鞋柜上，看着她笨拙地穿鞋。突然，楼上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主人愣了一下，随即冲上楼。

我跟在主人身后，看见那个叫清澜的女人倒在浴室门口。她脸色苍白，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主人顾不得其他，立刻上前查看她的情况。我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

"清澜！清澜！"主人慌乱地拍打着妹妹的脸。男人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他蹲下身检查清澜的瞳孔和脉搏。"她的伤口裂开了，得马上送医院。"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