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和亲?那朕可就要奉天靖难了

奉旨和亲?那朕可就要奉天靖难了 已完结

奉旨和亲?那朕可就要奉天靖难了

分类:短篇故事 作者:一纸烟寒 更新:2025-02-13 18:58

小说《奉旨和亲?那朕可就要奉天靖难了》的故事讲述了: 和亲?不,这是天命所归神都洛阳的初雪来得蹊跷,恰似我手中这封朱砂诏书。"着大丰王子李昀,于嗣圣二年腊月廿四赴契丹和亲......"我跪在紫微宫冰凉的金砖上,听着檐角铁马在寒风里叮当作响。女帝的熏香从珠帘后飘来,混着西域龙涎特有的腥甜,熏得人喉头发紧。这味道与二十年前大明宫的血腥气重叠——那夜叛军攻破玄武门时,母妃把我塞进太液池的枯莲蓬里,她颈间喷出的血就是这般温热粘稠。

奉旨和亲?那朕可就要奉天靖难了精彩章节:

  

进太庙梁柱。女帝最忌惮天谴之说,这场"雷火"足够让钦天监忙活半月了。

"殿下!"

娇叱声自屋顶传来,先前见过的绯衣少女倒挂檐角,面具下露出截雪白脖颈:"武三思的人往波斯邸去了,右卫率正在清查胡商。"

我摘下她发间沾的槐叶,叶脉上细密的针孔组成契丹文字——这是五姓七望中博陵崔氏的暗号。

"告诉崔公,该烧的不是太庙。"我将槐叶碾碎在掌心,"是女帝秋收后要运往安西都护府的三百万石军粮。"

少女瞳孔倏地收缩。她自然明白,陇西李氏的粮仓遍布河西,这把火若烧起来,足以让武周在西域的战事瘫痪三年。

"对了。"我唤住正要离开的身影,"你叫什么?"

"阿芜。"她摘下面具的刹那,我仿佛看见太液池残荷上凝结的霜,"野有蔓草的芜。"

更鼓声催得急,我却绕道去了平康坊。醉月楼头牌娘子纤纤的厢房里,武承嗣最宠爱的庶子正在寻欢作乐。我隔着屏风听他炫耀:"父亲说等那杂种去了草原,就派人假扮契丹部族截杀......"

琵琶声突然变调,纤纤的杏眼在珠帘后冲我眨了眨。这个被武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乐伎,如今是我插在平康坊最利的眼。

"告诉武延秀。"我将康萨保那枚私铸金币塞进酒壶,"他父亲在潞州私铸的铜钱,有一半掺了铅。"

子时的梆子敲响时,我终于回到冷清的大丰王府。说是王府,不过是前隋废置的鸿胪客馆,庭中荒草间还立着突厥使臣当年留下的图腾柱。

"殿下!"老门房举着火折子踉跄奔来,"库房...库房遭贼了!"

我望着被撬开的青铜锁,嘴角却浮起笑意。箱笼翻倒处,故意露出的半截《氏族志》残卷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块带血的狼髀骨——这是阿史那部接受盟约的信物。

"备酒。"我踹开寝殿门,对镜拆散发髻,"明日契丹使团入京,该演场好戏了。"

铜镜忽地蒙上水雾,镜面浮现出扭曲的字迹。这是我与崔尚书约定的密信之法,用明矾写在琉璃镜上,遇热即显:

"裴炎遗孤已至范阳。"

指尖猛地攥紧梳篦。二十六年前,宰相裴炎为保李唐宗庙被武后斩于都亭驿,其幼子被乳母裹在襁褓中出逃——原来这步暗棋,崔氏竟藏了这么久。

窗外传来异响,我挥袖打翻烛台。在黑暗降临前的刹那,瞥见梁上垂落的赤绦——是女帝身边"梅花内卫"独有的标记。

"姑祖母。"我对着虚空轻笑,"您可知裴炎临刑前吟的诗?"

寒风卷着残雪扑入窗棂,我蘸着茶水在案几写下那句染血的诗:

"一片火,两片火,绯衣小儿殿上坐。"

当年武后因此诗诛杀裴炎,却不知这谶语真正的杀机,此刻正在她亲手送往草原的火种里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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