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本家!
我安慰自己,成优也就是个刚出来工作的小姑娘。
没什么心眼儿,应该是我多想了。
手机跳出消息提醒,我妈发来的。
她说想见我一面。
我母亲跟我父亲一直以来关系就不好,他走后,母亲很快改嫁了。
许多年不曾见面了,为什么突然要见我?
我还是选择了赴约。
终究是恻隐之心难忍。
“您怎么来首都了?”
母亲有些局促,“那个,前几天薛城打给我了一笔钱……”
“啊?我不知道这件事。那个?您不用给我,还给薛城就行,毕竟我们还没结婚。”
她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不是,不是,早早啊,你看我这几年改嫁,后来又生了你弟弟,这家里最近条件也不太好,那笔钱,就当是借我的行吗?”
她见我不说话,继续道:“那个,等以后家里条件好点了,我还你,行不行?早早。”
眼睛有些酸涩,也是,我到底在期待一些什么?
“那这袋子里是什么?”
她把袋子递给我,“这是你小时候的东西,前两天我收拾了一下你之前的房间……这东西,给你留个念想。”
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早应该有了答案,我打断她:“你是打算扔了这些东西的是吗?那你扔了就行了,何必再大老远跑一趟?”
“不是!我还寻思借着这些东西再见见你,以后,咱们就别见面了。”
我木木地接过袋子,看着母亲离开。
脸上很痒,抬手一摸,一手湿润。
读大学时,父母总是吵架,甚至动手。
过年回家就是我的噩梦。
没有一次新年是平安度过,碗碟碎片撒了一地,包好的饺子被踩得稀烂。
随口和薛城无奈抱怨了这事。
独自一人收拾完满屋狼藉,眼角含泪睡下。
再次萌生了离开这个世界的想法。
第二天,我却接到了薛城的电话。
他说:“早早!新年快乐!我在扬安车站!快来接我!”
我家在扬安。
第一次,有这样一个人。
在大年初一这天,笑着对我说,别难过,我来见你了。
坐在路边台阶上,我擦了擦眼泪。
拿出手机,给薛城打了个电话。
“阿城,咱们和好吧。”
“……好。”
“今晚回来吃饭吗?”
薛城那边传来一声“薛总”,他沉默两秒道:“今晚不回去了,这边有点事,晚上关好窗户,锁好门,好好睡觉。”
挂断电话后,抱着承载着小时候回忆的袋子发呆。
忽然觉得,我好像一缕游魂,在人间转悠,却怎么也找不到歇脚之处。
03
再次见到薛城已经是三天后。
其实一开始见到的是成优。
在家内耗三天后,左夜旋终于发狠来敲我家的门,强行将我拎出家门。
这是我在首都唯一的朋友。
大学毕业后她听说我要去首都,也毅然决然决定来首都发展。
这几年一直是她陪在我身边。
我俩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商场乱逛。
看看精品店,试试衣服,买买彩票,这样的出游习惯,十年如一日。
她挽着我的胳膊吐槽。
“元早同志!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