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老婆的竹马说自己没看过雪橇表演,老婆就将我绑在上面。
我不同意,她的竹马一把将绳子嘞在我身上,
“看!八匹猎狗拉就是威风!”
“哥哥好像一只猪精呀,要是能露肚皮就更好玩啦!”
闻言,江云清亲自扯开我的衣服,我被摆弄成羞耻的姿势。
苏宴则在一旁拍照发朋友圈炫耀。
八匹猎犬拉着我绕雪山足足跑了三十圈。
直到身下的鲜红浸透洁白的雪地。
她才一脸嫌弃的叫停,
“真晦气,雪都被你弄脏了,还怎么玩?”
“出门还带血包,装给谁看!”
说完她将我丢在雪地,扬长而去。
这一刻,我决定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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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犬奔腾到第二十圈时,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撕裂一般,疼的钻心。
扬起的飞雪夹着着石块拍在我脸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整张脸都被尖锐的石子划的鲜血淋漓,我却毫不在意。
只关心我的腿能不能保住。
我拼命护住右腿,用断掉的手指死死抓住护栏。
顾不上十指连心的痛楚,我嘶哑着嗓音哀求江云清:
“清清,求你让它们停下,这样下去我的腿会保不住的!”
可她只是皱起眉,不耐烦的怒斥我:
“你少胡说八道,阿宴是医生,有没有事他还不清楚吗?”
我想要辩解,可嘶哑的声音被淹没在猎犬的狂吠声中。
作为医生,苏宴怎么可能不清楚我的状况。
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只不过江云清眼盲心瞎看不出来而已。
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苏宴,和一脸宠溺的江云清,我只觉得心如刀绞。
我爱了八年的人,竟然冷漠到这种地步。
她可以不顾我的身体,可她凭什么不在意我的腿!
这条腿是车祸时我为了护住她,咬着牙任由车轮碾压过去。
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有截肢的风险。
我小心翼翼到连床都不敢下,硬生生躺了半个月,才勉强保住。
可如今还没痊愈,她就已经半点都不在意了。
一直到整个雪地都布满了血痕,江云清才一脸嫌弃的让人拦住发狂的猎犬。
被从雪橇上扔下来后,我第一时间摸向自己的腿。
好在我的腿还有知觉!
有那么一瞬,我想任由自己在冰冷的雪地中睡过去。
可我不能。
看着伤口处不断涌出的鲜血,我挣扎着起身。
拽住江云清的衣袖,轻声哀求道:
“云清,快送我去医院!”
“这条腿是因为救你才会受伤的,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可她却嗤笑一声,抬脚将我踢倒在雪地里:
“装什么装?出门还带着血包,不就是为了争风吃醋吗?”
“好好的雪地被你弄得这么脏,我们还怎么玩?”
“真是晦气!”
明明我整张脸已经毫无血色,她却恍若未觉。
连看都懒得多看我一眼,只心疼的脱下外套,替苏宴批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愣怔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只觉得身下积雪冷的刺骨,就连心也仿佛被冻住一般,痛到麻木。
苏宴将江云清揽在怀里,回过头挑衅的看着我。
他动了动嘴,无声的对我说道:
“一个死瘸子,凭什么和我争!”
与满身污血的我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