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她了。她变成了那个班级里最不起眼的存在，仿佛从未闪耀过。
她曾试图重新拾起过去的荣耀，告诉自己一切可以回到正轨。然而，纸条的出现狠狠地打碎了她微弱的信念。
晚自习的下课铃响起时，林溪还在发呆，连旁边的同学叫了她一声都没听见。直到那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猛地回过神。
“喂，下课了，发什么呆呢？”同桌一边收拾书包一边问她。
“哦，没什么。”林溪赶紧低头，把书本塞进书包里。
“最近看你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会是快考试压力太大吧？”同桌好奇地问了一句，眼里带着些善意。
“可能吧。”林溪低声应付了一句，背起书包匆匆离开了教室。
她没注意到，在她走出教室的那一瞬间，教室最后一排的陆川抬起了头，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
教学楼的走廊上空荡荡的，林溪走得很快，想赶紧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地方。然而，当她拐过一个角落时，撞上了一个人。
“抱歉！”她低声道歉，正准备绕开，却被那人叫住。
“林溪。”是陆川的声音。
林溪愣住了，抬头看向他。他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看上去刚从图书馆回来。
“你……”林溪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人在针对你。”陆川的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林溪的心猛地一沉，脸上有些发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纸条。”陆川垂下眼，看着她攥得紧紧的手，“你总是攥着它，脸色这么难看，我不可能没看到。”
林溪的呼吸一滞，后退了一步：“没关系，这种事我能处理。”
陆川没再多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她身边走过。路过时，他轻声说了一句：“我会查出来。”
林溪愣在原地，回过神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那天晚上，林溪躺在床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陆川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管这件事？她想不通，但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也许，他是唯一一个注意到她的人。
这一晚，她第一次在很久以来，没有因为纸条上的内容彻夜难眠。她想，或许陆川的话并不是威胁，而是某种安慰。
她攥紧口袋里的纸条，闭上了眼睛。
林溪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目光呆呆地盯着窗外。冬日的阳光洒在灰蒙蒙的教学楼外墙上，显得有些冷清。她的桌上摊着一本数学试卷，旁边的书本乱七八糟地堆成一摞，完全没有了过去整齐规划的模样。曾经，她是最喜欢整理书桌的学霸，书包里所有的书都按科目分类得井井有条，而现在，书本和她的人生一样，凌乱不堪。
一年前，她还站在讲台上，接受老师们的赞扬，享受同学们投来的羡慕目光。那时的她，回答问题总是流利又自信，仿佛没有什么难题能够难倒她。她是老师心中的“天之骄女”，也是同学们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但现在，这一切似乎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回忆。
“林溪，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