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楼。更奇怪的是，他的资金来源查不到。"
方青砚若有所思。三年前，这又是一个巧合吗？
"对了，"秘书补充道，"还有一件事。您母亲生前最后一次外出，就是去的福满楼。"
方青砚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根据监控记录，您母亲在跳楼前两个小时，曾经去过福满楼。当时她好像是去见一个人，但具体是谁，监控拍不到。"
方青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二十年前的车祸，三年前母亲的死，还有昨晚的"意外"，这一切都指向福满楼。
张德福，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方总，我是张小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听说您昨晚和我父亲有个不愉快的小意外？"
方青砚冷笑："张老板这是打算私了？"
"不不不，"张小虎笑道，"我是想请方总吃顿饭，就当是赔罪。您看，您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就是我们福满楼的菜。"
方青砚的手握紧了手机。张小虎这句话，分明是在告诉他，自己知道他母亲的事。
"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太好了。那今晚七点，我在福满楼恭候方总大驾。"
挂断电话，方青砚立刻吩咐秘书："去查张小虎的底细，越详细越好。还有，联系咱们在警局的关系，我要知道三年前我母亲跳楼案的所有细节。"
秘书刚要转身，方青砚又叫住她："等等，再查一件事。二十年前我父亲出车祸的那天，他为什么会在那条小路上？按理说，从公司到家根本用不着走那里。"
傍晚六点半，方青砚开车来到老城区。
福满楼是一栋仿古建筑，红墙青瓦，颇有格调。门口停着几辆豪车，看来生意不错。
但方青砚知道，这里面藏着他父亲和母亲的死亡真相。
就在他准备下车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秘书发来的消息：
"方总，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二十年前您父亲出事的那天，他的行车记录仪显示，是有人给他打电话，让他专门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