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的,这房子虽然旧,但也是我们的家。”宋冉倔强地说。
那几个保镖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说:“那你们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他们就往前凑了凑,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我把宋冉拉到身后,“你们还想强来?这可是法治社会。”
那带头的保镖笑了,“小子,在这个城里,我们老板就是法。”
就在气氛紧张的时候,突然从楼下跑上来一个老头。这老头穿着一身旧中山装,头发花白,但眼神很是犀利。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老头大声问道。
那几个保镖看到老头,态度稍微收敛了一点,“老爷子,我们这是按照老板的吩咐办事,让这些住户赶紧搬走。”
老头皱了皱眉头,“这楼不能拆,这是当年为了纪念一些老工人盖的,有特殊意义。”
那带头的保镖不屑地说:“老爷子,您就别管闲事了,我们老板的项目可不能耽误。”
老头生气了,“我不管你们老板是谁,这楼不能拆就是不能拆。我告诉你们,我已经联系了一些老工友,还有律师,我们会走法律程序的。”
那几个保镖有点犹豫了,他们大概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阻力。
我看着老头,觉得他很不简单,就问道:“大爷,您是?”
老头看了我一眼,“我以前就在这楼里住,后来搬走了。但这楼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不能看着它被拆了。”
宋冉也走过来,“大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老头想了想,“你们先别慌,我去找些关系,看看能不能阻止这件事。你们也收集一下这楼的资料,证明它的特殊意义。”
我和宋冉点点头。那几个保镖见势不妙,就灰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