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久久才叹了口气。
没有答应她,只是说:“男人是什么东西我还能不知道吗?你看那一家人是可以一起生活的吗?要不是看你怀了孕,这些人我是看一眼也嫌脏。”
我诧异,原来我妈刚才的和善都是装的啊。
“男人善变,所以我们族早有女子为尊的规矩,男人对我们而言,不过是生育下一代的工具罢了。”
从小开始,我妈就给我们灌输这样的道理。
村子里有走婚的规矩,女人和男人没有正式婚礼,只需要行夫妻之礼,等生下孩子就会赶他们离开。
如果男人不能生,我们可以随时更替他们,无限度更替。
可如今妹妹却说:“妈你说的不对!男女之间是有爱的,我和恒之彼此相爱,我要和他结婚一起生活!”
我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是真在外面把脑子学坏了。
我虽然不在外面生活,但可听说了不少出轨啊家暴啊的事,甚至有地方还拐带妇女,就为了给他们生孩子。
听说前两天有个姑娘被男人收留,收留了十二年却生了四个孩子呢!
我收留外村男人,都不敢乱碰人家一个指头。
我的傻妹妹,外面女人过的都是啥苦日子?
哪儿像我们村,女人为尊随便挑男人,想生就生,不想生也能像隔壁王姨那样一辈子潇洒。
这天晚上最后,妹妹孕中犯困在我妈床上睡着了,我就回了自己房间。
临走前,我妈沉声说了句:“晓云,现在你妹才是最重要的,收收你的脾气。”
我点头。
心里想的却是,如果那一家子老实也就罢了。
如果不老实,我可有的是法子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世上。
4
凌晨三点,我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林恒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见我没睡他还有些尴尬。
“有什么事吗?”我坦然的坐在炕上看他。
他举着手机皱眉:“你们村子怎么没信号啊,我手机都用不了了。”
山里信号站一直没建立起来,手机只要进了村就跟砖头没区别。
他见我没回答,边说边坐在我的炕头,低着头看我绣花的被子。
“姨姐手真巧,这被子是你自己绣的吧?”
明摆着没话找话,我倒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我哪会绣这个,被子是隔壁村刘大柱绣的,男人嘛,会点绣活也是应该的。”
林恒之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还以为我是在逗他。
笑了起来:“姨姐真幽默,哪有大男人绣花的。”
我挑眉:“原来你不会啊。 ”
我嫌弃的看着他,眉眼间尽是蔑视。
但他似乎会错了意,竟一把抓住了我盖在被子下的手,向我贴近。
“晓云,今天在村口你是嫉妒自己妹妹了吧?毕竟你这个年纪还没男人要,肯定很寂寞吧。”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他这份自信从哪儿来的。
心里却起了恶念,在他靠近时,轻柔对他说了句:“你以后可是要当我妹夫的,这么做也不怕我妹妹知道?”
不料他更上劲儿了,冷哼一声:“你妹妹都坏了我的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