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_tag">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所幸,你似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手那般,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好,我记住你了。下次考试我会认真对待的。”
我松了一口气,为你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残指。但又紧张起来,我拼尽了全力,才赢了你七分,你却仍没有认真对待吗?
5
“你的手怎么了?”我在抹楼梯扶手的灰尘的时候,钟小姐忽然出现,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左手,问得很是尖利。
长久以来,我见过很多各种各样看我的残指的目光,但似你那样明明看到了却能自然地接受好似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的人,还有与你截然相反似钟小姐这样一针见血地问出来的人,都还是第一次见到。
“出生时就这样了。大概是基因序列出了些小问题。”幸好,时至今日,我早已能正面面对自己的生理小缺陷。
“阿衡是完美主义。”钟小姐又说了这一句后,用一种“没有什么瞒得过我”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揶揄有试探有细微的敌意,仿佛在说一个完美主义者怎么会让一个手有残疾的人住他的房间。
“是的。他是。所以他非常优秀。学校里最严苛的教授都对他赞赏有加。”我停了一下,加了一句:“他说这是因为他很像你。”
阿衡,我不记得你有对我说过你很像钟小姐,但是,我知道你最挂念的人就是钟小姐,所以,我不想她对我有敌意。
“阿衡是比他的父亲更像我。”钟小姐竟然露出了一个带些小得意的微笑。这世界上,大概就不会存在不深爱孙子的老太太,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敌意已经悄然隐退。
“花园,也要帮你修剪一下吗?”我指着花木与杂草共生的花园问她。
“你爱修就修吧。我自己是修不动了。”钟小姐丢下这一句,拄着那根似是香檀木做的拐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