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试探你。"
她愣住了。
我苦笑:"我们都在说谎。你装病,我装信。你想知道我是否真心,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爱。"
房间里陷入长久的沉默。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是她先开口:"我们是不是都太不信任对方了?"
我看着她哭花的妆容,忽然想起我们的婚礼。那天她也化了精致的妆,在阳光下笑得那么灿烂。当时的我,真的以为可以给她幸福。
"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时的誓言吗?"我轻声问。
她点点头,泪水又涌了出来:"记得...我说要一生一世爱你,对你坦诚。可是..."
"可是你食言了。"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会选择我。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的声音像他。"
"不是的!"她急切地说,"我是真的爱上了你。最开始可能是因为声音,但后来..."
"后来你还是放不下他。"我转过身,"所以当他回来的时候,你就开始怀疑我们的婚姻。你觉得自己嫁错了人,但又不敢承认。"
她低下头:"我很混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爱谁。"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那现在呢?在这么多谎言之后,你想清楚了吗?"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我不想失去你。"
"即便我的声音不像他了?"
她愣了一下。我继续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刻意改变自己的声音。你有发现吗?"
她摇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我没发现...我只是习惯性地...在黑暗中想象..."
"所以你根本没在听我说话,你只是在借我的声音想他。"我站起身,"晚晴,我们都需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