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此刻,站在厄立特里亚国家博物馆的舞台上,我深深领悟到这句诗的真谛。
镁光灯 “噼里啪啦” 地闪,晃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
台下的掌声跟打雷似的,差点没把我耳膜给震破。
1.
总统大人笑眯眯地把国家文化贡献奖章往我胸前一挂,还跟我说:“莱拉啊,你为咱厄立特里亚的文化传承立了大功,这荣誉你当之无愧,可得继续加油!”
我当时激动得眼眶一热,心脏 “砰砰” 直跳。
感觉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说话声都止不住地发颤:“总统先生,太谢谢您啦!
这一路走过来,那叫一个艰难,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会加把劲,让咱国家的文化在全世界都闪闪发光 。”
可就在这荣耀得不行的时刻,我的思绪突然就像脱缰的野马。
不受控制地跑回了红海边上的那个小村庄。
以前那些又苦又累,却又忘不掉的事儿,一股脑儿地在我脑袋里打转。
2.
我那小村庄靠着红海,风景美得就像画一样,可我家呢,简直就是个 “水深火热” 的地方。我爹妈走得早,婶婶就跟个 “母夜叉” 似的。每天天还没亮,四周黑黢黢的,婶婶那大嗓门就跟炸雷似的响起来:“莱拉,还不赶紧起床干活,太阳都要晒到屁股啦!你是想把家里这些活儿全扔给我这个老太婆吗?” 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被吵醒,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又没办法,只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嘴里嘟囔着:“知道啦,婶婶。” 然后就跟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开始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忙得晕头转向。有一回,我实在是累得不行,干活的速度慢了点儿,婶婶立马火冒三丈,像一阵旋风似的冲过来,双手叉着腰,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养你这么个吃闲饭的有啥用,这点活儿都干不好!要是你爹妈还在,看到你这样,不得被你气死!” 我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小声回了句:“我已经很努力啦……” 婶婶一听,更来劲了,大声吼道:“还敢顶嘴?今晚别吃饭了!” 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可又只能忍着。到了晚上,我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星,心里不停地许愿,盼着能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
3.
每年的 “丰收感恩祭”,那可是我们小村庄最热闹的时候,到处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可热闹了。我在人群里瞎转悠,突然就被摊位上那些五颜六色、精致得不得了的编织品给吸引住了,眼睛都看直了。我赶紧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件,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忍不住赞叹:“这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我也能做出这么漂亮的东西,那该多好啊。” 旁边的摊主瞅见我这痴迷的样子,笑着说:“小姑娘,喜欢编织呀,这手艺可不好学,得花不少时间和精力,还得有耐心才行。” 我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坚定地看着摊主说:“我不怕,我是真的特别喜欢,您能不能教教我一些入门的办法呀?” 摊主却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地说:“我忙着呢,你要学,自己想办法找教程去。” 虽说被拒绝了,但我心里对编织的喜爱就像熊熊燃烧的大火,一下子就旺了起来。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里看到了一丝光亮,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心里全是对未来的美好幻想。
4.
婶婶眼睛尖得跟老鹰似的,很快就发现我对编织着了迷。有一天,她瞅见我又在偷偷摆弄编织物,立马双手叉腰,脸拉得老长,眼睛瞪得要吃人一样,大声呵斥道:“莱拉,你不好好干活,整天盯着这些编织的玩意儿干啥!不许再碰了,不然有你好看的!家里的活儿都堆成山了,你还有心思玩这个?” 说完,不由分说地就给我加了一大堆活儿。我本来就忙得像个陀螺,这下更是累得快散架了。我心里委屈得不行,小声嘟囔着:“我就是喜欢编织,为啥不让我学……” 婶婶听到了,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废话,今晚别吃饭了!编织能当饭吃吗?你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我那刚冒头的希望小火苗,就这么被婶婶一盆冷水给浇灭了,心里别提多无奈、多憋屈了,感觉自己又被黑暗给包围了。
5.
就在我觉得人生没指望,都快绝望的时候,从阿斯马拉来了个编织大师。大师路过我身边,瞧见我正专心摆弄编织物,就饶有兴趣地走过来,拿起我手里的作品,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惊喜地说:“小姑娘,你可真有天赋啊!阿斯马拉有传承古老技法的工坊,你要是去那儿学习,将来肯定能成为了不起的编织师。” 我听了,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眼睛里满是不敢相信的光,结结巴巴地说:“真……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我一直都没觉得自己有啥特别的呀。” 大师笑着,眼神里全是鼓励,点了点头说:“当然啦,要相信自己!你的手法和对色彩的感觉都很独特。只要你去阿斯马拉,接受专业的训练,肯定能把自己的潜力挖掘出来。”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里摸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