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揉皱的纸张。林沫感觉胃部一阵翻腾，仿佛整个人被扔进了失重状态。
"通讯协议！"她死死抓住实验台，继续大声说道，"它们在尝试和我们建立联系！"
空间的扭曲突然停止了。实验室恢复了正常，只是空气中多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震颤，就像某种巨大机器运转时的余波。
"你确定？"张航的声音充满怀疑。
"百分之百确定。"林沫快速调整设备，"这些能量波动的模式太规律了，绝不是偶然。而且......"
她打开另一个数据面板："你看这个！能量波形中隐藏着一个周期性的调制信号，就像摩尔斯电码。它们在试图传递信息！"
实验室的智能系统突然插话："检测到新的能量波动，频率与之前记录的信号相匹配。正在解析......"
林沫和张航同时屏住呼吸。这可能是人类第一次接收到来自平行空间的直接通讯。如果她的判断正确，这将完全改变目前的局势。
"但为什么是现在？"张航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为什么在摧毁了Echo-7之后？"
林沫咬着嘴唇："也许...那不是攻击，而是一次失败的通讯尝试。就像用错了频率的无线电，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共振效应。"
"解析完成。"智能系统突然说道，"检测到可识别的数据结构。"
一串复杂的符号在空中缓缓展开，像一首无声的诗，又像一段神秘的咒语。林沫的手指颤抖着触碰那些符号，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这些符号，为什么如此熟悉？
林沫的瞳孔猛然收缩。那些符号，她在三年前导师的研究笔记中见过。当时她以为那只是某种理论推导的中间记号，可现在......
"张航，帮我调出M-37号档案，授权码Lambda-9。"
"M-37？那不是......"张航的声音有些迟疑。
"对，导师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