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和衣襟。程子谦看着她惊愕的表情，声音低了下来："上车，我告诉你所有的真相。"
这一次，苏雨晴没有拒绝。
迈巴赫缓缓驶入雨幕中，车内沉默得可怕。程子谦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苏雨晴则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还记得五年前誉达的张董事长吗？"程子谦突然开口。
"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可是你的合作伙伴。"苏雨晴讽刺道。
"他想要你的命。"程子谦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发现你查到了他侵吞公司资产的证据。"
苏雨晴猛地转过头："你在说什么？"
"我收购那块地皮，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程子谦紧握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我必须让他相信，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只是为了商业利益。否则，他一定会对你下手。"
车子停在一家咖啡厅前，雨依然下个不停。程子谦转过身，直视着苏雨晴的眼睛："你知道为什么张董事长会突然辞职离开誉达吗？因为我找到了他贪污的所有证据，用这些要挟他离开。"
苏雨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五年来她一直坚信的真相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告诉你？"程子谦苦笑，"让你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还是让你承担知情者的风险？"
"所以你选择伤害我，让所有人都相信你利用了我？"
"是。"程子谦坦然承认，"这是最安全的方式。"
苏雨晴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五年的误会，五年的痛苦，原来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保护。
"现在张董事长已经在国外，再也无法对你构成威胁。"程子谦轻声说，"我可以还你一个真相，但你愿意还我一个机会吗？"
雨声渐歇，夜色中的霓虹灯映照着车窗，将两人的身影印在玻璃上，模糊而温柔。
咖啡厅里，暖黄的灯光为这个雨夜增添了一丝温度。苏雨晴双手捧着咖啡杯，目光落在杯中漂浮的拉花上。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张董事长的问题的？"她轻声问道。
程子谦靠在椅背上，眼神略显疲惫："在和你确定关系的三个月后。那时我正在和誉达谈一个合作项目，无意中发现了一些异常的资金流向。"
"就是太平洋广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