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明天并购案的会议，我会亲自来。"程子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一次，我要光明正大地站在你面前。"
苏雨晴的手停在门把上，没有回头，推门走入了雨夜之中。
程子谦站在咖啡厅的窗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盯着点张董事长，别让他有机会回国。"
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回应："是，程总。不过您放心，他现在已经在马尔代夫定居了，应该不会再兴风作浪。"
"小心点总没错。"程子谦挂断电话，目光依然停留在雨幕中，"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
第二天一早，誉达集团的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董事们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话题都围绕着即将到来的并购案。
苏雨晴是最后一个到的。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妆容精致得看不出昨晚的疲惫。当她推开会议室的门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苏总，听说这次并购案你有不同意见？"坐在首位的王董事长开门见山。
苏雨晴正要回答，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程子谦带着两名助理走了进来，西装革履，气场十足。
"抱歉，路上有点堵。"他微笑着道歉，目光却直直地看向苏雨晴。
王董事长显然没想到程子谦会亲自来："程总亲自出马，看来是对这次并购很重视啊。"
"当然。"程子谦在苏雨晴对面坐下，"不过在开始之前，我想先澄清一些事情。"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将一份文件投影到大屏幕上："这是程氏实业过去五年的真实财务数据，以及未来三年的发展规划。之前的估值确实有些问题，我们愿意按照市场公允价重新评估。"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惊讶的议论声。要知道，商业并购中主动降低估值的情况极为罕见。
"程总这是什么意思？"王董事长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很简单，我想用最真诚的态度来谈这次合作。"程子谦的声音沉稳有力，"誉达是业内最专业的团队，尤其是你们的首席财务官，对数字极为敏感。我相信她一定能给出最公正的评估。"
苏雨晴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知道程子谦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态。
"既然程总这么说，那我们就请苏总详细评估一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