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项目？"
"对，表面上看是一个简单的商业地产项目，实际上张董事长利用这个项目洗钱。"程子谦的声音压得很低，"我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发现他在境外有大量隐藏资产。"
苏雨晴皱眉："可是我查账的时候没有发现异常。"
"因为他做得很隐蔽，通过多层空壳公司操作。"程子谦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U盘，"所有证据都在这里，当年我就是用这些让他离开的。"
苏雨晴接过U盘，指尖微微发凉："他为什么会盯上我？"
"因为你太优秀了。"程子谦的目光中带着心疼，"作为首席财务官，你对公司的每一笔大额资金流向都了如指掌。他害怕你发现异常。"
"所以你就设计了那场收购案？"
"是。我需要一个足够大的噱头，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接近你只是为了商业利益。"程子谦苦笑，"我知道这会伤害你，但比起你的生命安全，这点代价我愿意承担。"
苏雨晴放下咖啡杯："你知道吗，这五年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傻，居然会相信你是真心的。"
"对不起。"程子谦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如果可以重来，我希望能有更好的选择。"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苏雨晴站起身，"证据我会转交给董事会，但是我和你..."
"给我一个机会。"程子谦突然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苏雨晴愣住了。记忆中的程子谦一向骄傲，从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你知道吗，这五年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程子谦继续说道，"你的每一次升职，每一个项目，我都在关注。那些想要打压你的人，都被我暗中解决了。"
"所以上个月空中花园项目的竞标对手突然退出，是你做的？"
"不止是那一次。"程子谦的目光深邃，"我答应过要护你一生，即使你恨我，这个承诺也不会改变。"
苏雨晴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她别过脸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泪光。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拿起包准备离开。
"让我送你。"程子谦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苏雨晴快步走向门口，却在推门的瞬间听到身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