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昭然于世,还父亲一个清白,让父亲的英名在世间得以恢复;一定要用自己坚实可靠的臂膀,为家人撑起一片安稳无忧的天空,守护好家人,绝不让悲剧再次上演,重蹈前世的覆辙,让家成为温暖的港湾。
刘闯缓缓起身,床板发出 “嘎吱” 一声轻微却在这寂静房间里格外清晰的响动,如同打破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他看着床边那破旧的柜子,柜门的漆掉了不少,斑驳陆离,就像一位饱经风霜、风烛残年、满脸沧桑沟壑纵横的老人的皮肤,记录着岁月的无情磨砺,每一道裂痕、每一处斑驳都是时光的印记。
轻轻拉开柜门,里面整齐叠放着林婉给他缝补的衣物,补丁的针脚细密均匀,每一针都仿佛带着妻子指尖的温度,那是她在无数个漫长而孤寂的夜晚,借着昏黄摇曳、忽明忽暗的灯光,怀着对他的深沉爱意与牵挂,一下一下精心缝就的,饱含着她对这个家、对他矢志不渝的深情,仿若每一针都是爱的诉说。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些衣物,粗糙的布料摩挲着掌心,心中的愧疚如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让他几乎窒息,眼眶也不自觉地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视线。
这时,屋外传来林婉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微风般的呼唤:“闯子,醒了就赶紧来吃早饭,别误了上班。”
那声音,仿若一道明亮而温暖的光,直直地照进他黑暗冰冷、满是悔恨的心底,轻轻拂过他的心尖,驱散了些许阴霾,让他原本沉重压抑的心情稍稍舒缓了些,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刘闯应了一声,嗓子像是被什么哽住,干涩得发疼,眼眶也微微泛红,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经验教训、所有的情绪都吞咽下去,努力平复着心情,推开门,看见妻子瘦弱的身影在狭小昏暗的厨房里忙碌。
晨曦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来,那微弱的光线像是舞台上精心设计的聚光灯,精准地照亮了她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发丝在晨光中泛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