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要帮我捡手机,我一个光速转身将他俯下的腰抵住了。
“不劳烦你了。”
我弯腰下蹲捡手机,陡峭的屁股就抵在了不得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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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整个浑身战栗,索性趴在了地上,迅速将手机揣进了怀里。
“你在跟谁聊天?”
我一扭头,对上他鹰隼般的眼眸,低声道:“福利院的朋友而已。”
“是吗?”他松了松领带,转着头,不明的眼神却一直黏在我的脸上。
怎么回事?为什么觉得他好涩情。
我一整个吓住,东歪西倒的溜回了房间。
7.
延司礼作为丈夫,除了不碰我,堪称完美。但如今,延家的虚假做派,让我开始怀疑,他是否真如表面那样,是一个冷漠的AI绅士。
也许他外面也有女人,才会对我的“出轨”漠不关心。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叫王玲珑的千金小姐。
我上网搜索了她,是王氏集团的独生女,和地产大亨的儿子已经订婚了。
“如果你丈夫和王玲珑真有猫腻,那他岂不也是小三?跟我是同行了呀!”
舒格笑的很大声,我却犯了愁。
“我们这样骗他,真的能让他提离婚吗?他好像根本不在乎我。”
“在乎你就不会不跟你睡觉了呀,你蠢啊?”
我点头如捣蒜,还是得保命,得把单恋扼杀在摇篮里。
也许有一天,他会为了他的真爱和我赠与他的绿色草帽,跟我离婚吧。
毕竟好拿捏的我,开始觉醒了。
某个周末的早上,突然被舒格的电话吵醒。
“你老公回信息了!速看!”
我一看截图,那冷冰冰的两行字,顿时让我五雷轰顶:
【你知道你发的这些都是可以作为我妻子出轨的电子证据的,难道深爱我妻子的你,不怕我宣扬出去让她身败名裂吗?你真的爱她吗?我很怀疑】
我气得青筋暴起,但我坚信,延家爸妈是不可能让家丑外扬的,而延司礼又是个听话的儿子。
“该怎么回呀,乐佩?”
“回他:我爱她胜你千万倍,我给她的快乐可抵你万千诋毁与漠视。身败名裂又怎样,也好的过被你延家利用,她欠延家的恩情,我替她还。”
“不是乐佩,我真要替你报恩啊?”
我啧一声,“回他就是啦!”
“好嘞,发了,记得看他反应啊。”
我着急忙慌的整理好仪容,来到客厅,崔芳请了病假,不在。
我叹了口气,以为他也不在。
“周末,怎么醒的那么早,有事?”
延司礼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与我说话的同时正拿着手机看些什么。
看我没说话,他驱身向前,把我逼到墙角:
“你肩带掉了。”
他温热的指尖挑起我的肩带,似有若无的拂过我敏感的肌肤。
“呃,谢谢。”我低头红了脸。
“乐佩。”他低头叫我。
我仰起头,对上他好看的脸,发梢的水滴落在了我的胸口。
他颤抖着喉结,视线上下游移,气氛很微妙。
“延司礼,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跟我结婚的吗?”
8.
以前我是孬种不敢问,现在我只想要个答案。
延司礼一怔,阴着脸,答非所问:“我只希望你能做自己。”
“不需要被别人支配的人生。”
我似懂非懂,再问,“如果我们都爱上了别人,这个婚姻,可以取消吗?”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他说的决绝。
我苦笑,“那如果我爱上了别人,你会放我走吗?”
他低沉的说道:“不会。”
“哈哈哈...”我笑了,像个疯子。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给过延司礼好脸色,他是铁了心要把我耗死,个黑心肝的,你无情,别怪我无义。
刚结束了一天的课,我骑着小电驴正准备回家,一辆酷炫的跑车漂移到了我跟前。
“哟,延司礼那么抠门,竟然让自己的夫人骑这玩意上班?”
我定睛一看,是舒格,他竟然回国了。
舒格带我来到一间gay吧,见我皱眉,笑道:
“放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