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我还能说什么呢？
路文关掉手机屏幕，侧过身对着我。
窗帘没有拉。
借着月亮微弱的光，我看到路文一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3
“睡不着了？”
路文像在跟我说悄悄话，他离我太近，我能感觉到他说话间拂在我脸上的气息。
我垂下眼帘盯着他的袖子，往后缩了缩：“嗯。”
路文又问：“你有男朋友吗？”
我速度很快地扫一眼他的表情，继续盯着他的袖子：“没有。”
男朋友没有，男发小倒是有一个，社会主义兄弟情。
“谈过几次恋爱？”
“没谈过。”
“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我实在看不懂闺蜜这位弟弟的想法。
反正都是睡不着，回答问题三千条？
我回想一下路文最多算是清秀的长相，自认很是善良地回答：“好看。”
路文低低地笑了。
“你喜欢我吗？”
我抬起眼看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把问题还给他：“你喜欢我吗？”
路文和我对视着，语气认真：“喜欢。”
瞬间，我有点懵。
路文向我凑过来，一手抚上我的脸，
下一秒，我感觉有个温软的东西触碰了我的额头，然后是鼻尖，然后是嘴唇。
他慢慢地、轻轻地，吻了我。
我突然懂了偶像剧里为什么都喜欢用差不多一样的套路。
这种柔情确实挺让人心动的。
路文低声跟我说了很多，我负责听，偶尔应个声。
当我又开始困意泛滥的时候，我听到路文问了我一句：“你多高？”
我迷迷瞪瞪：“163……”
“那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
没有细想，我再度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客厅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我出去一看，路琬路文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面前摆了一堆零食。
“尧尧，醒啦？来吃东西。”路琬冲我招手。
我应了一声：“我先去洗把脸。”
洗漱完刚坐到沙发上，路文把一个特别可爱的小蛋糕递给我，
我接过道了声谢，路琬挤眉弄眼的：“我俩出去买零食，路文特意给你挑的。”
我感觉耳朵有点烫，略尴尬地又说了谢谢。
路文瞟了路琬一眼：“姐，你别逗她了。”
“好的，不逗，不逗。咱看电视。”
快到饭点的时候，路琬提议去楼下吃火锅。
这家火锅是川渝口味，一向都是满座，今天时间还早，店里人并不多。
我们挑了个小圆桌坐了下来。
我专注于碗里的食物时，一筷子刚煮好的竹笋夹到了我的碗里。
我刚抬头，路琬已经对着路文咋咋呼呼：“我还以为你是要夹给我的，”
她做出一个向后靠的姿势：“我都这样让开了，结果你直接越过去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我忙拽了一下路琬：“姐姐，你别喊这么大声行吗？”
“行行行，”路琬笑着，夹了一片肥牛放进我碗里：“错了，给你吃肉。”
吃完饭，我们三个身上都是火锅味，我和路琬回公寓，路文跟我们道别，回了自己家。
我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刚脱了上衣，路琬也抱着衣服进来了。
“尧尧，我们一起洗吧，这味儿太重了我实在忍不了了。”
“好。”反正浴室够大。
路琬顶着一头泡沫，边冲边跟我讲各种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