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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暂时休息。我被带回候审室，张子昂来见我。
"那个沈昀，"我说，"他在说谎。"
"显然。"张子昂点头，"而且是个拙劣的谎言。我调查过他，发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
"他暗恋叶知秋已经很久了。"张子昂压低声音，"在你和叶知秋认识之前，他就经常以同事的身份约她吃饭、看电影。但叶知秋一直把他当普通朋友。"
我突然想起来："对了！前年公司年会，他喝醉后曾经当众表白，被叶知秋拒绝了。后来他请了长假，据说是出国进修......"
"没错。"张子昂说，"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出国。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做一件事。"
"什么事？"
"跟踪叶知秋。"张子昂拿出几张照片，"这些是私家侦探拍到的。他在暗处观察你们约会、吃饭、看电影，甚至跟踪叶知秋回家。"
我看着照片，觉得后背发凉。照片上的沈昀躲在角落、车后，眼神阴郁地盯着毫无察觉的叶知秋。
"这个人有病吧。"我说。
"不仅如此。"张子昂继续说，"最关键的是，他还和陆衡认识。"
"什么？"
"我找到一张他们的合影。"张子昂指着照片角落，"是去年在一个心理咨询机构的研讨会上拍的。陆衡是那里的咨询师。"
我仔细看着照片，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等...这是...叶知秋？"
照片背景里，确实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很像叶知秋。
"所以，他们三个是认识的？"我感到头晕目眩，"叶知秋和沈昀串通好来陷害我？"
"不一定。"张子昂沉思道，"也许叶知秋才是真正的目标。你注意到没有，她在庭审时的表现很不自然。当沈昀说错时间时，是她的暗示让他及时改口的。"
"你的意思是......"
"叶知秋可能被胁迫了。"张子昂说，"我们需要更多证据。"
就在这时，一个警官走进来："张律师，有你的快递。"
张子昂接过包裹，拆开一看，是一个U盘。他立即插入电脑，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画面中，叶知秋站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对面是陆衡。
"你不能这样做。"陆衡的声音充满愤怒，"这违背了组织的规定。"
"我别无选择。"叶知秋的声音异常冷静，"这是交易的一部分。"
视频戛然而止。我和张子昂面面相觑。
"这段视频......"我喃喃道，"说的是什么交易？什么组织？"
"不知道。"张子昂检查U盘，"没有任何发件人信息。但可以肯定，有人想让我们知道这些。"
我靠在墙上，感觉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却又像一团迷雾般难以捉摸。叶知秋、沈昀、陆衡，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而我，又为什么会被卷入这场阴谋之中？
张子昂合上电脑，"我去调查一下。这次，我要让沈昀说出真相。"
5.
看着桌上那厚厚一叠调查资料，我感到喉咙发干。张子昂花了整整一周时间，终于挖出了叶知秋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最好坐下来听。"张子昂的声音异常凝重。
我跌坐在椅子上，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说吧。"
"叶知秋，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幼儿园教师。"张子昂打开一个文件夹，"五年前，她加入了一个叫'心理操控研究所'的地下组织。这个组织表面上是心理咨询机构，实际上在进行非法的人格操控实验。"
我的心沉了下去："什么意思？"
"他们专门培养'情感操控师'。"张子昂继续说，"这些人经过特殊训练，能够在短时间内掌握目标的心理特征，通过精心设计的情感诱导达到控制目的。叶知秋，是他们最成功的'作品'之一。"
我猛地站起来："不可能！我和她在一起三年，她对我的感情......"
"都是精心设计的剧本。"张子昂打断我，拿出一份档案，"看看这个。这是她过去几年的任务记录。商业间谍、政治献金、婚姻欺诈...每一次，她都完美地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我翻看着那些冰冷的文字记录，每一页都像一把刀，将我的心切得支离破碎。照片上，叶知秋以不同的身份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