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跟班哟!”
妹妹眨了眨眼:“我乐意做哥哥的跟班,有哥哥撑腰,村里的大丫她们就不敢欺负我啦!”
有一回,我逃课被爸爸发现,爸爸抽出皮带,作势要打我。
妹妹张开双手将我护在身后:“爸爸你别打哥哥,我来跟他说。”
“哥哥你要听话噢,要好好读书,将来才有个好前途,娶个好老婆……”
扭头问
“妈妈后面是什么?”
爸爸叹了口气,扔掉了手中的皮带。
于是我和悦悦约定再也不逃课,考上好大学走出山村。
我们之间的默契一直延续着,从小到大。
后来我上了大学,爸爸外出打工,妈妈一个人在家照顾妹妹。
放假回来,妹妹的话变少了。
我当时以为妹妹慢慢长大了,到了青春期。
我应该早点察觉的,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6
手术室的指示灯熄灭。
从中走出一位戴着眼镜的女医生,她扶了扶眼镜说道:
“谁是病人的家属?到这边来,我有些情况要讲一下。”
“病人差几厘米就割到动脉了,如今失血过多陷入昏迷。尚未渡过危险期。”
妹妹被推了出来。
我瞬间松了口气,爸妈也仿佛放下了心头重负。
早餐回来,在医院的转角处,听到一个绝顶男打电话:“妈的,这件事已经被学校压下去了,那个女孩又闹自杀,正值领导来视察的关键时期,你看好记者那边,务必把消息封锁住。这家人不过是平头百姓,没啥背景,好糊弄得很。”
啪,我把手中的热粥砸了出去。
绝顶男疼得嗷嗷直叫。他转头看到我,愣了一下。
二楼又有人在争吵。
“我女儿被你们霸凌得要自杀了,你们还跑到医院里来闹事。老实人就这么好欺负吗?”
爸爸的声音传来。
向梦瑶的爸爸向欢文又来了,还带了几个身上有纹身的混混。
对着我爸妈指指点点。
“老东西,不要命啦,竟敢得罪向总的女儿。小心老子弄死你。不就是想多要点医药费吗?”向欢文斜睨一笑:“没错,要多少医药费我立刻给你们。”
他拿出一沓红票子。
“草,老子跟你们拼了。”
我冲上去踹了他一脚,马上被人拦腰抱住。
眼前一黑。
医院住院部乱作一团。
向欢文理了理西装,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我的女儿全校第一,你女儿算什么东西,我女儿打了就打了,你能怎样?该咋样就咋样,该赔多少我赔钱。
就算进去了,我明天就去找关系把档案清除掉。你们家别想在我这儿占一分钱便宜!还自杀?死去吧!”
7
妹妹终于醒了。
她缓缓地伸出小手,轻柔地擦了擦我的嘴角,那里流血了,而我竟全然没有注意到。
“哥哥,我是不是又给你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