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微红。
“她为什么在这里?”
虽然已经知道,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盛斯言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晚晚离婚了,她老公家暴她,她好不容易逃回国,身边又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江晚是个好女孩,说大半夜麻烦我不好闹着要回去。”
“但是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酒店,所以自作主张把她带回来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字词中全是对江晚的维护。
“朵朵,你不要多想,我和斯言没有关系的,如果你介意的话,我走就是了。”
她眼里泛着泪花作势要往外面走。
盛斯言忙着去拉她,对我的语气却重的不行。
“江朵,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冷漠,她好歹是你的妹妹!”
她和她妈将我和妈妈赶出家门,她拿卷发棒烫我的手臂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我淡淡道:“我没有这样的妹妹,她不过是小三生的女儿而已。”
2
江晚听了以后哭着跑了出去。
盛斯忙着去追,对着我撂下一句:“江朵,你怎么这么狠心,活该你和你妈被你爸抛弃!”
我愣了一下,心像被狠狠扎了一刀。
他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我看着茶几上我亲自设计的结婚请帖。
嫁给盛斯言是我几年前就朝思暮想的事情。
所以连结婚请帖这样的小物件,我都自己设计。
一个星期后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小姨给我买的机票也刚好是一个礼拜后。
正好我可以和这里所有的人和事做一个了结。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盛斯言和江晚是一起来的。
他握着江晚的手,召集大家宣布。
“从今以后,江晚就是我的秘书,大家不要欺负她。”
我拼命咽下喉咙泛起的酸涩。
盛斯言在公司洁身自好,甚至为了避嫌,贴身秘书都是只招男的。
而现在却为了江晚破戒。
盛斯言留下了我。
“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和江晚道过歉了。”
“晚晚刚离婚没有收入,我就让她当我的秘书。我帮她也是因为她是你妹妹,你不要多想啊。”
我听到他轻声吩咐,给江晚的工作尽量简单一些。
他为江晚考虑的真是周到。
可他是不是忘了,这个公司是我陪他吃了很多年的苦,从只有两人的工作室到现在百人员工的公司。
江晚敲了敲门,从外面倒了一壶茶水进来。
我看见她手上戴的一颗闪烁的婚戒。
而盛斯言的手里刚好带着一枚同款。
我猛地拽过她的手质问道:“你怎么带着我的婚戒?!”
我和盛斯言的婚戒早早挑好放在家里,我很喜欢这个款式经常拿出来试戴,期待着结婚那天盛斯言亲手给我戴上。
盛斯言几步上前,急急地挡在江晚的面前。
“是我让她先带上的,晚晚这么单纯,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刚离婚难免会被欺负使绊子,我只是怕别人多言让她先戴一下堵别人的嘴罢了。”
“你不会又要疑神疑鬼了吧?”
他在开会的时候直接宣布让江晚当自己的秘书,这么明晃晃地宣誓主权,还有谁会这么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