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窒息感将我牢牢笼住,我拼命挣扎,手指在水缸旁边磨出了凌乱的血迹。正当我快要死的时候,我娘才将我提了出来,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享受着自由呼吸的快感,听到我爹娘陪着笑脸对婆婆说:“这丫头长得好,能干活,过一段时日必能让女婿回心转意,亲家就再给她一次机会。若实在不行留下她做个洗衣做饭的丫鬟也好,可别让她坏了咱们两家的情分。”
这就是生我的父母,多么讽刺!
婆婆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又斜着眼轻蔑地看着我爹娘:“算你们识相。要不然,我让你们好看。烧了八辈子高香才巴上我们家,便宜你们了!”说完揪着我就走了。爹娘被一顿羞辱,嘴里骂的不是婆婆,而是让他们没脸地我。弟弟在屋里没出来,假装不知道。
后来婆婆又去劝李言:“你就跟她生个孩子,咱们家有了后,你想怎么处理她都行。摆着当个烧火丫头也好。这也是她爹娘穷困贪财,要不然娶别人家女儿哪里这么便宜。”见李言不吭声,便许诺道:“你不是跟王寡妇那闺女好?若有了孙子,我允你纳了她做个小。”李言听了眼睛一亮,勉强同意了。
他跟王寡妇闺女的事原先就跟他娘提过,她娘嫌王寡妇跟村里许多男人不清不楚,觉得她闺女也不是正经人,抵死没同意,如今终于松口了。
李言被父母劝说勉强和我圆了房,却对我更加厌恶。我的恪守本分在他眼里是呆板无趣,远不及王寡妇闺女妩媚风情。后来我才知道,他宿在外面的时候都是在和王寡妇的女儿幽会。王寡妇丈夫早逝,只有一个独女,母女俩一个风韵犹存一个妩媚多情,村里有些老爷们儿小伙子整天借故往她家去帮忙干活。
后来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