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回到主卧,发现床上扔了很多衣服,衣柜大敞着。
看样子,是叶怜梦回来收拾衣服了。
我也没收拾,简单洗漱了一番后,把乱糟糟的衣服都推到叶怜梦睡的那一侧,然后躺在自己那侧,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昏昏沉沉的,我就给老板打电话请了半天假,直到快中午了才去公司。
不凑巧的是,看到了叶怜梦和周松清一起。
周松清穿着休闲装,坐在公司楼下的休息区,看上去好像腿摔伤了。
而叶怜梦,正在为他鞍前马后地递水擦药,好生温柔贴心。
那一刻,我都觉得叶怜梦是他周松清的老婆。
周松清看到了驻足的我,他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双手搂住叶怜梦的腰肢。
“怜梦,可能要麻烦你带我去医院了。”
“都说了让你不要那么逞能的跳下去。”
叶怜梦的埋怨中带着宠溺,而后她扶起周松清,转身之际,与我视线相交。
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
我静静站着,想等一个解释,一个说法。
毕竟现在,她明面上的丈夫,好像是我才对?
可与她亲密接触在一起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松清的脚扭到了,我车早上被送去维修,你车让我用一下。”
她语气中带着生硬,她解释了,却好像也没解释。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看了一眼盯着手机靠在叶怜梦身上默不作声的周松清,我对叶怜梦说道:“我们离婚吧。”
叶怜梦的神情变得惊愕,随即演变成不悦。
“南信,你在无理取闹什么?我都说了松清的脚受伤了。”
“南信哥,你别生气,我不用怜梦送了。”
周松清作势推搡着叶怜梦的肩膀,轻微挣扎着要下来,叶怜梦皱着眉,搂得他胳膊更紧了。
“不要胡闹!”
明明是一个字,对着不同的人,叶怜梦的语气截然不同。
不想看他们两个“恩爱”,我留下了一句话。
“离婚事宜我会委托律师跟你谈。”
而后,转身离开。
5
说起来,我和叶怜梦,是在大一的时候认识的。
我和她同为校辩论队的成员,经常去其他学校比赛。
直到有一天,在某个学校的大礼堂中,天花板突然倒塌。
我和叶怜梦所处的位置刚好被掉落的石板隔开,只有我们两个被困在了那狭小密闭的空间之内。
那时,是她带着受伤的我,在层层废墟和瓦砾之间,寻得生机,最后等到救援队。
也是那一次,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待我,也从未有人将我从绝望中拉出来。
叶怜梦是第一个。
我知她与周松清感情很好,我的这份感情,在我心中深深埋藏了四年。
直到他们分手的那一天。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师姐的公司,偶有业务对接到叶怜梦家的公司。
我同师姐一起参加饭局,也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