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会赚钱。只是..."
"只是有些人呐，太强了也不好。"张姨接话，"要懂得给长辈留面子。"
我低着头，手指微微发抖。婆婆立刻说："可不是嘛，我常说茹雅，女人赚那么多钱干什么，贴补小家就行。现在工资都上交给远远管着，这才是正经事。"
太太们纷纷点头。我感觉喉咙发紧，上个月的工资，又被婆婆以"给远远买保险"的名义收走了。
回家路上，婆婆突然说："今天你表现还行，不过看你给曲阿姨倒茶时手还是抖。要不要去学学礼仪班？正好蕊蕊开了一个，你跟她学学？"
我攥紧了手指，轻声说："好。"
家里，陈蕊正在客厅拍视频。看到我们回来，立刻扑过来："妈，嫂子！今天茶会怎么样？"
"还不错，"婆婆笑着说，"对了，让你嫂子去你的礼仪班学学，你看..."
"太好了！"陈蕊眼睛一亮，"嫂子来我这里学，学费就算便宜点，一节课两千，怎么样？"
我愣住了。这个价格，是市面上的两倍。
"挺好，"婆婆立刻说，"茹雅，你工资不是都给远远了吗？这钱妈先给你垫上。"
"妈，我..."
"怎么？"婆婆脸色一沉，"你是嫌贵？还是觉得不该学？"
我咬住嘴唇："不是，谢谢妈。"
晚上，陈远回来。我想提这件事，可他一进门就说："妈，今天茶会怎么样？茹雅没给你惹麻烦吧？"
我转身进了厨房，眼泪一滴滴掉进汤里。
夜里，我躺在床上，听着陈远均匀的呼吸声。今天的工资卡，又被婆婆"保管"了。这个月的课程费，要从哪里来？
手心里，我爸妈给我的银行卡在发烫。那是他们买房子的钱。
"茹雅，明天第一节课，别迟到。"陈蕊的微信跳出来。
我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上半年刚给陈蕊投资了她的工作室，下半年又要去她的礼仪班。我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可是，我还能忍多久？
03
"妈，您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