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我手中的碗，却突然踉跄。滚烫的粥洒在我手上，我强忍疼痛，下意识护住她："小心！"
"哎呀，对不起嫂子！"她立刻惊呼，"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没事的，我去重新盛。"我忍着剧痛转身，眼泪在进厨房的瞬间掉下来。身后传来婆婆心疼的声音："蕊蕊，别自责，你是好意。要怪就怪你嫂子，端着烫粥也不知道提醒你小心。"
看着手上触目惊心的红印。镜子里的人，连抹眼泪都显得小心翼翼。
早餐后，婆婆跟陈蕊出门买菜。临走前不忘叮嘱："茹雅，趁我们出去，把家里打扫一下。昨天我看阳台的花都蔫了，你该不会连浇花都忘了吧？"
"好的妈。"我点头。
送走她们，我独自在洗手间崩溃大哭。陈远推门进来，看见我在上药，只是叹气："茹雅，你还是太不小心了。"
我擦干眼泪，强颜欢笑："是啊，都是我不好。"可他已经转身出去了。那个曾经会为我打抱不平的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视而不见？
站在阳台上，我看着楼下婆婆和陈蕊有说有笑的背影。喉咙里突然涌上一股腥甜，我狠狠地咬住嘴唇。
02
婆婆说要带我去参加她的"贵妇下午茶"。
我换上她送的高仿香奈儿套装，小心翼翼地化着妆。镜子里的人，温婉得体，笑容恰到好处。这是她第三次带我出席她的圈子，前两次都以我的"失态"告终。
"茹雅，今天可要给我长脸。"车上，婆婆意味深长地说，"上次在曲阿姨面前出丑，我可丢不起这人。"
我攥紧了手包，点头："我知道了，妈。"上次不过是给长辈倒茶时，不小心抖了一下。可婆婆在曲阿姨面前，却说我没见过世面。
高档会所里，莺莺燕燕的太太们围坐在一起。我静静地坐在婆婆身边，像个精致的装饰品。
"建国现在是退休了，可茹雅在金融行业做得不错呢。"婆婆笑着说。我心里一紧，这是要来了。
"是啊，"曲阿姨端着茶杯，意有所指，"现在年轻人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