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断一根,但绝对不能两根都断。当一个人家庭和事业都陷入困境的时候,你必须稳定其中之一,只有稳定了一半,才能好好处理那烂掉的另一半。
事业已经烂得千疮百孔,家里要是再烂掉,我就一点指望都没了!我咬着牙忍着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女人往我心头扎刀子。
“你就一个烂好人,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你当冤种!”柳菲翻了个白眼,继续涂她的口红,“说说吧,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好沉重。
我回答不了,转身进了房间。
关上门后,我无力地靠在墙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的失落、焦虑、迷茫和挫败感,像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柳菲的声音:“我出去了,晚上不用等我。”
我走出房间,看到她已经换好衣服,拎着包准备出门。
“你去哪?”我忍不住问道。
“你不行了,我不得出去奔啊?要不咱一家三口吃风屙屁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漂亮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尖酸刻薄?
她摔门而去。
我站在门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曾经我们那么相爱,可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这就是传说中的贫贱夫妻百事哀吧。
女人都出去奔了,作为男人,我也得发奋。
网上的招聘广告,我看了一个又一个,求职标准也由最初的副总经理降为部门经理、普通员工……但还是没有单位用我。
我三十五了,这是一道槛。
03
柳菲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很晚才回来。
问她去哪了,她不说,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我。
大学同宿的熊哥从漂亮国回来,第一时间请我撸串:“老胡,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忒不把人当兄弟了!”
我就是被兄弟伤得最深那个!
一张卡推到我面前:“卡里有50万,你踅摸着搞点生意什么的,啥时候翻身了再还我!”看我很是消沉,又接着说:“别让弟妹干那样的活儿了!”
然后拍拍我肩膀,无声地走了。
柳菲干的什么活?熊哥明明意有所指,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