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可以选择今晚报警，但你要想清楚，到时候你手上的录音对谁更不利。"
我看着桌上的资料和口红，冷汗浸透了衬衫。"你是在威胁我？"
她摇摇头。"我在给你机会。"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两下，"两个亿，足够你改变人生了。"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那里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纹身。
"考虑好了吗？"她问。
我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考虑好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
就在这时，我按下了衣领上的录音笔。"你说的每一句话，特别是关于毒杀的计划，都已经录下来了。"
她的表情凝固了。"你......"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徽章。"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的瞳孔地震了一下。
"现在，告诉我，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我拿着那枚徽章，站在电梯里。身后的女人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不是酒店经理。"她开口打破沉默。
电梯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是在配合这场对峙。
"你也不是秘书。"我转过身，"中情局？还是军情六处？"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是他们的人？"
"我是一名艺人经纪人。"我解开领带，"三年前，我带着一位新人去见那个富豪。"
电梯在八楼停下。我按下关门键。
"那个女孩，就是被他们杀死的名媛。"
她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你在报仇？"
"我在执行任务。"我掏出一部手机，"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个酒店吗？"
走廊的灯光投射进来，在她脸上留下明暗交错的阴影。
"你以为你是在调查一起谋杀案。"我点开手机屏幕，"但你只是一颗棋子。"
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孩穿着演出服，站在舞台上。
"这是......"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的妹妹。"我关掉屏幕，"十五年前在M国失踪的那个。"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你怎么会......"
"因为我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人。"我靠在电梯墙上，"你的妹妹没有失踪，她被人带走了。带走她的人，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