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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奇祸

金华城仿若陷入死寂的深渊,被诡异浓雾死死裹缠。

张秀才守着病榻上的女儿,烛火忽明忽暗,

四周阴影里似有无数双眼睛幽幽窥视,寒意直往骨子里钻。

门外传来抓挠声,那尖锐刺耳,犹如厉鬼在挠着地狱之门。

张秀才颤栗着去看,一道血影般的猫影闪过,地上黑毛竟蠕动起来,还未回神,

女儿屋内传来凄厉惨叫,奔回只见女儿七窍流血,口中吐出怪异猫叫,

这到底是何邪祟?

第一章:金华诡影

金华城的夜,仿若一张巨大的黑幕,无情地笼罩下来,将整座城死死裹住,

只余一片死寂,那黑暗浓稠得似能攥在手里,沉甸甸地压在街巷之上,

任谁都挣脱不出半分光亮。

雾气如幽灵般游走,时聚时散,聚时把破败屋舍遮个半掩,

散时又露出阴森轮廓,似在引诱人们去探寻背后秘密,所到之处,阴森之气直往人骨子里钻,令人寒毛倒竖。

张秀才那几间屋子孤立在这墨夜之中,像被世界遗忘的孤舟,在黑暗的 “海洋” 里飘摇,

仿佛随时会被吞没。

屋内烛火飘摇, 墙上影子随烛光诡变,一会儿成张牙舞爪恶鬼,似要破壁而出,

一会儿又化作夜叉模样,扭曲得吓人,看得张秀才脊梁发凉,寒意顺着脊背往上爬。

张秀才守着病榻上的女儿,汗珠不停滚落,哪顾得上擦。

他双眼紧盯着女儿,眼神满是惊恐与绝望,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女儿那头秀发乱如遭狂风肆虐,散落在枕上,透着邪祟抓扯过的狼狈。

小脸白得像糊了厚纸,毫无血色,眉眼紧蹙,似陷入痛苦梦魇,任谁见了,都知她定是被邪物缠上了。

就在这时,一阵 “嘎吱嘎吱” 的抓挠声骤然响起,尖锐刺耳,如生锈铁钩划拉耳膜,

每一下都钻心,似要把仅存的理智挠没。

张秀才身子一颤,寒意从脚底蹿上头顶,瞬间传遍全身。

他瞪圆双眼,死死盯着门,双手攥紧衣角,指节泛白,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刚从冰窖捞出一般。

好一会儿,张秀才才挪动灌了铅般的双腿,虚浮地朝门口挪去,每一步都用尽全身力气。

哆哆嗦嗦伸出手,缓缓推开门, 一道黑影鬼魅般闪过,快得只留模糊影子。

再看地上,几缕黑毛凭空出现,竟似有生命般蠕动、缠成一团,宛如地狱伸出的爪子,

透着毛骨悚然的邪乎劲儿,朝他伸来。

还没等张秀才缓过神,女儿屋里传来凄厉惨叫, 张秀才脸色惨白,扭头往屋里奔去,脚步慌乱,一路上磕磕绊绊。

冲进屋里,眼前一幕犹如噩梦。

女儿身子在床上剧烈抽搐,像筛糠一样,四肢胡乱挥舞,似被无形之物死死捆住,

挣扎却挣脱不得。

七窍缓缓渗出血来,血黑红黑红的,透着诡异,顺着脸、耳、鼻流下,滴在枕上洇开,

似一朵朵血莲花,那是死亡的预兆啊。

女儿嘴里发出怪声,似人似兽,几种痛苦嘶吼交织,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胡话,

仿佛在哀求暗处邪祟,双眼却空洞无神,直勾勾望着屋顶,魂儿像被抽走,只剩躯壳受折磨。

张秀才心疼得像心被揪住,疼得喘不过气,嘴唇哆嗦,想喊女儿名字,喉咙却像塞了棉花,只能发出呜咽声。

他心急如焚,顾不上害怕,跌跌撞撞往外冲,想着赶紧请郎中救命。

好不容易请来几位郎中,一进门,寒意就扑面而来,冻得他们直哆嗦。

硬着头皮进了屋,看到床上姑娘惨状,吓得脸变色,药箱都差点拿不稳。

一位年长郎中瞪大眼,嘴唇哆嗦着说:“哎哟,这绝非寻常病,怕是撞了邪祟呀,

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般邪乎事儿。”

其他郎中纷纷点头,眼里满是惊恐,围着床查看一番,却毫无办法,连药都不敢开,

匆匆告辞,生怕沾上倒霉事儿。

自那以后,金华城仿佛陷入醒不来的噩梦。

每到夜里,抓挠声、惨叫声从各处幽幽传来,交织成让人汗毛倒竖的死亡乐章。

就说那姓王的人家,夜里睡得正香,屋顶突然传来动静,起初是轻轻蹦跶声,没一会儿,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像大石头砸屋顶。

屋里孩子大哭,喊着:“怪物呀,有怪物!” 大人惊醒,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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