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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为什么不开门?”行哥冷冷问。
“开不开门还由得她吗?砸开!”
一个男人飞起一脚,门框摇了摇,因为有柜子挡着,门没掉下去。
他们也察觉到不对了,门外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去商量什么。
我急忙跑到衣柜,翻出一身运动服套在身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才有一点安全感。
6
这时,我听到窗外又有声音,无人机鬼鬼祟祟爬上来。
我急忙向它招手,怕它马上离开。
无人机定定对着我拍,我一时又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的处境。一急之下,扑嗵跪在地上,对着无人机做出哀求的动作,又指向另外的窗户,让它看那边贴的字。
无人机还真转过去看了一眼,随即一个俯冲,就不见了。
我追到窗前,看不到它飞到什么地方了,无人机的主人应该在时实监控,他会不会帮我报警?
门铃响起,我的心又提起来。
很快红姐去应门,是快递员。
她拿着快递走到我的门口,再次敲门,试图跟我沟通。
“秦秦,你的快递到了,好像是生鲜,你不打开看一下吗?”
我现在是认准了,打死也不开口。只要开口就会被逼着开门,不开门就说明我对他们有防备,他们会破门。
现在就是拖时间,拖到他们离开,我就安全了。
“别敲了,她装死呢!让我来!我不信这门就弄不开了!”
一个男人说着,突然一阵轰鸣响起,尖锐的声音很炸裂,我被吓得跳起来,是电锯的声音!
他们要暴力破门了?
看来我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我冲进卫生间,四下看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铝合金的杆子,平时一点准备也没有,这是要死人的啊。
这时只见柜子剧烈的颤抖起来,电锯已经深入进来。
“门这么厚吗?不对劲。”行哥说着接过电锯,很快电锯的尖从门板透了出来,我的心都凉了。
上一世的情形突然闪现在脑中,行哥粗鲁的抽打着我的脸,被胶带封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还不过瘾,用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看着我一点一点窒息,绝望的打着挺儿。在最后时刻,才把塑料袋取下来,看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就狂笑不已。然后就是反复重复这个动作,让我一次一次濒临死亡。他享受着决定别人生死的快乐。
他们要离开了,他割开我手脚上的绳子,把我抱到浴缸,那里面放了热水。他把我的手绑在管子上,那时我还以为他要放我一条生路,没想到他手起刀落,割开了我的气管。
血慢慢把水染红。我的身体一点点被抽空,冷,无以复加的冷,我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一分一秒,可是没有办法阻止,只能等待死亡。
那种无助绝望,我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要不然我直接把自己弄死得了,何必受这种罪。
这个念头一出现,人反倒冷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