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老板娘都看傻了,我的表现在她眼里太过诡秘。
【今天的老王很怪异,嘴里软软的求饶,手底下狠揍,反差太大!】
(5)
老板娘急中生智,大叫:“我报警了,老王快跑吧,就算你再有理,打人也是不对的。”
这话真管用,我又看见弹幕飘起,
【便宜这三小子了。】
然后右手停了,自然下垂,又回到我的控制范围,
三个小混混连滚带爬地跑了,
老板娘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哎呦,没看出来,老王你这么爷们!”
我一肚子苦说不出来,我知道我被这诡异弹幕“盯上”了!
便连连跟她摇手,
吓得老板娘后退两步,她以为我也要揍她呢。
我买了一瓶酒,打包一点鸭货,告别老板娘走出小酒馆,
坐在街道尽头无人的台阶上,一边喝酒一边哀怨,
“你到底是谁呀?为啥跑我身体里?”
“你怎么把我右臂变得这样强?”
没人理我,
猛灌两口酒,我把担心说出来,
“你……不会想夺舍我身体吧?”
“它”还是不理我,期待的弹幕根本没出现,
酒喝完了,鸭货一口未动,
我却崩溃了!
疯狂大吼:“你到底是哪路大神,到底想干什么?”
回答我的只有呼啸的西北风,
我颓废地趴在台阶上,声音几进哀求“你别缠着我了,好吗?放过我吧!”
(6)
我醉醺醺地回家,上这个破班,回家都成奢望,加班是常态,
假如今天上班,那么不一定哪天的晚上下班了,
我已经在办公室“凑合”了两宿没回家,
路上冷风吹,我的酒醒一半,
我不那么紧张了,看来右臂里的东西不会夺舍我,
或者说无法夺舍,
不然,以它的能力,想夺舍是分分钟的事,
现在我分析,它可能是附体,
但以我的思想为主,它只能控制我的右臂。
所以我暂时是安全的。
想着想着,电梯门开,我走到家门口,
掏出钥匙打开门,
门厅换鞋时,我的心再次抽紧,
一双陌生的男人的鞋?!
这狗血的情节落到我老王头上了?我该怎么办?
借着酒劲,我有一种冲进卧室的冲动,
但我想到年迈的父母,他们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吗?
我又想到上大学的孩子,他能接受母亲出轨、父母离婚的事吗?
要不先忍一下,等事情调查清楚,或者等孩子大学毕业再离婚?
我犹豫了……
在内心的挣扎中,我甚至想念起那“讨厌的弹幕”,让它帮我决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