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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趴在卫生间门口旁侧耳细听,是妻子撮洗衣服的声音,心想要坏事,我赶紧坐到沙发上,假装镇定。

正在这时,妻子打开卫生间门问我:“羊毛衫上咋有红色的东西,看着像口红”我一听妻子这么说,顿时语塞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假装走进卫生间边查看,边想对策。突然灵机一动说“我下班坐公交车回来的,车里人挨人、人挤人,莫非是?”妻子听我这么说,接着说“那也不对,后面怎么也有呢?”我听妻子这么说,一时无话可说了,大脑高速运转,突然想起来胡乱说:车里人多热,有一阵儿我把外衣脱下来了。妻子接着大叫,那外衣是不是也沾上了?紧接着妻子就去找外衣,妻子颠过来倒过去地找也没找到红色的印记。我彻底蒙圈了,“程交金的三板斧全用尽了”我绞尽脑汁想着对策,突然灵光在现说:“是不是有一种口红不沾别的?”妻子接过我的话茬说:“要是不沾别的就不会沾到你的羊毛衫上”

我一听彻底无语了,就只有“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招了,爱咋地咋地吧!反正没做亏心事。妻子见我不说话,用一种探寻的眼光看了看我,也不再说什么了。

自那以后,我就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楼下,每次打开入户门时我先听听楼下动静,如果楼下有动静我就先不出去,等彻底没动静我再出门。

此后,在小区里遇到过几次,只是如同路人一样相互点下头。可能是好久没见面了,有一次我上楼刚要走到她家楼层时,她家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她站在门里大约一尺远,穿得依然很少,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上楼,等我上楼听到楼下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此后,她还经常在我走到楼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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