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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才哭着缩回了朱迅朗的怀里。
“爹爹,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叫别人母亲!”
“她不是我母亲!爹爹,你难道不要峥儿和母亲了么?”
孩童天真烂漫的话语,有时也格外可爱。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朱迅朗,堂堂一介探花郎,怎么连孩童都知道的道理都忘记了?”
“你这样的做派,对不起本宫,也对不起他们母子二人!”
朱迅朗想要上前去牵我的手,却被带刀侍卫隔开。
他的目光深沉:“阿鸳,你和孩子我都不会舍弃,我们一家三口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一个一家三口。
我勾着唇角,缓缓往后退了几步。
还没等我下逐客令,不远处忽然跑来一个格外羸弱的身影。
她不由分说跪在我面前,泪流满面:
“公主殿下容不下妾身不要紧,求公主殿下让孩子认祖归宗!妾身甘愿为奴伺候公主殿下!”
04
看见来人,朱迅朗端着的君子做派瞬间出现了裂痕。
他的脸色一变,想要上前去扶,到半路又猛地缩回手。
“芙蕖,你这是何苦?”
那芙蕖不管不顾,拽着我的裙角,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她的声音发颤,声声犹如杜鹃啼血:
“公主殿下,求您成全!”
我站在原地,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芙蕖姑娘,你这样的手段,本宫从小到大见得够多了,有这闲功夫,你不如省省力气去讨好男人,兴许还有用些。”
公主府的大门敞开,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无非是想说我善妒,连容一个外室的气度都没有。
只是碍于我的公主身份,不敢大声议论。
再多的窃窃私语,我都充耳不闻。
我定定地看向朱迅朗,只说了一句:
“朱迅朗,本宫等你上书和离。”
见我心烦气躁,我身边的琴心索性将那碍眼的芙蕖一脚踹开。
芙蕖伏在白玉砖上,身形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她抬起眼,眼中含泪未落,梨花带雨最是我见犹怜。
“朗哥…”
这般模样,哪有男人抵御得住?
朱迅朗一个箭步上前,将虚弱的芙蕖揽在怀中。
在朱迅朗看不见的地方,我们遥遥对望。
她的眼里有恨意难消,更多的却是沾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