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口气遗憾地说:“小毕啊,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话要放在心上,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而且不是我想泼你冷水,你是beta,注定没结果的。”
面对同事的劝说,我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回答,脑里心里全是那句——
注定没结果的……
同事安抚似的拍拍我的肩膀,随后扬长而去。
那一刻,我感觉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止不住。
我不就是想让老板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我加点工资而已嘛,怎么就注定没结果啊!
什么叫我是beta?beta怎么啦?人类都步入新时代了为什么还搞性别歧视这一套啊!
我要上诉!我要告到中央去!
7.
休息了几天,神清气爽地回来,结果到了公司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不是,人呢?
我特地没告诉任何人,也没挑在正常上班时间回来,就是想享受一下被人欢迎的滋味,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还以为以我的人脉,知道我回来肯定会有人夹道欢迎呢,谁知道一个人都没,白替他们办事了。
有些失落地拿起水杯想去倒水,没到门口就听到休息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看人竟然全挤在休息间里面。
“你们不用开会吗?”怎么全挤在这里偷懒啊?
“是毕助理!”
“太好啦!”
“这下有救了!”
一见来人是我,其他人立刻簇拥着我七嘴八舌地开始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休息间瞬间变得吵闹。
缺勤几天的我听得是一头雾水。
啥意思啊?是老板跑路,临走前还留下传位诏书要传位于我,说我以前所受的苦都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和我一向玩得来的同事拨开人群,挤到我身边,焦急说道:“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都不说重点怪让人着急的。
“老板易感期发作啦!正开着会呢,就被他从会议室里赶出来。”大概是怕我听不懂,同事气都不带喘地说完这句话。
“确定是易感期?”
老板的周期我是知道的,他这个事业狂还要我负责提醒去打抑制剂,按理说还有一段时间才到易感期。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会议室的门挡都挡不住老板的信息素,你去闻闻不就知道了。”
“嗯?”我皱着眉扭头,疑惑地盯着他。
“哦,忘了你是beta,闻不到。”同事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笑。
真是的,也不听听自己的话有多离谱。
不过也没时间和他在这里插科打诨了,要先把老板的事情给解决才行。
拿上备用抑制剂,没等走到会议室,就有种莫名心慌的感觉。
不愧是优性alpha,即便我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也能隐隐约约感受到。
心里砰砰直跳,紧紧握着门把的手都开始冒汗。
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我探出半个头,环视一圈会议室,并没有发现老板的踪影。
大着胆子走进去,想看看老板躲在哪里,乱飘的视线不由得落在长桌下。
不至于藏桌子底下吧?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不信邪地弯下身去看是不是。
“老板?”声音轻轻的,小心试探。
没人回应,老板也没有藏在桌子底下。
人去哪儿了?
正打算起身时,突然一个黑影冲出来将我扑倒在地。
8.
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黑影猛地扑倒在地,我惊得不断挣扎,可是那道黑影死死地按住我,不让我动弹,连抑制剂掉在地上了都捡不了。
“老板!?”
老板没有回应我,只是用鼻子嗅着我身上的味道。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颈处,似乎下一刻就要张嘴咬破。
作为一个beta,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可谓是少之又少,被老板禁锢在怀里的我抖如筛糠。
应该是刚才在休息间,沾上了不知道哪个omega的信息素,所以老板才会是这种反应吧。
“老板你,你还好吧……”
大概是不小心沾上的信息素彻底散了,让本来被那少得可怜信息素安抚着的老板变得难受,抱着我的手收得更紧,嘴里更是在说胡话。
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尖尖的犬牙,正在本该长着腺体的地方徘徊。
只是隔着衣领,让他一时之间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