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硬咽了下去。
紧接着,yue的一声,响彻云霄。
老天,我是清白的,我没有碰过兔花,他怎么会无端害喜。
⌈兔花啊,你怎么就怀孩子了,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但是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一边给小郎君摸背,一边给他端了碗茶来,我看到他嘴角止不住地抽抽了两下,难道是呕吐后遗症。
⌈天啦!怀孩子有啥注意事项啊?⌋这怀上了,可咋整啊?要去找郎中好好问问了。
兔花缓了一会才开口⌈莫紧张,并未怀孕,只是偶感不适。⌋接着,他死死盯住了那些洋葱。
洋葱洋葱洋葱!我脑内突然电光一闪,福至心灵。啊!原来是洋葱啊,中了高浓度洋葱烟雾弹的小郎君,对洋葱产生了高度过敏情结。
我忍不住爆笑出声,我的文武哼哈两员大将,给人都整出心理阴影来了,罪过啊罪过啊。
佛祖原谅我,您知道,我这样善良的人,不会嗤笑可怜的人儿,我只是,牙齿有点热了,我让它露出来凉快凉快。
我欲去哼哈大将那边瞅瞅有点啥子菜,去打劫两盘来,冤有头债有主,这俩蛋子惹出来的祸事,我去借点有借无还的菜,可不为过吧。
正要出门,兔花却将我一把扯过,并说他吃这些够了。
好吧,您是大爷,就听您的吧。
在自己院子里瞎晃荡两圈消消食,做一下新学的老年太极伸展活动,太阳也就晃晃悠悠的下山了。
这一天天,过得可真快啊。近来空风寨无甚夜间活动,我的哼哈文武两员大将最近也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早早关了房门。
留给我这个孤苦无依寨主的选择,只有倒头大睡了,睡觉好啊,我爱睡觉。
夜间突然被渴醒了,月光稀稀疏疏从窗外洒了进来,借着月色我找茶杯,刚一找到,发现居然没水了。
只好强忍着睡意,起来爬去厨房喝水,日间才烧了一壶,竟忘了把屋内茶壶灌满,摸索着去了厨房,里面竟传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还夹杂着点火声。
难道闹贼了?想把我这寨子给点着了?
我在屋外抄了根木棍,对着那黑影的背,就那么来了一下,黑影闷哼一声后,我才借着月光看清了黑影的正脸,兔花!
我一激灵,马上把木棍丢到了厨房外去。
兔花满脸痛苦地望着我,我只看到了那锅里糊到发黑的菜,摆摆手把兔花赶了出去,快速下了碗阳春面,还给卧了两个荷包蛋。
端去给不知道是被饿得还是疼到两眼发黑的兔花,兔花一顿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原来,这端方如玉的小公子,也有这失态的时候。
兔花吃完面还乖乖把碗给洗了,我不由地有了些愧疚情绪。
我刚才那会下手还真挺重的,我硬拽着要给兔花看看,他居然不让,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算啥子样。
我生拉硬拽把他上衣给扯了下来,屋内早已掌灯了,昏黄的光拢在兔花脸上,带出了一抹可疑的红晕,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局面不太妙,刚要来点啥激烈反应,就瞥见了兔花背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