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就别再操心公司的事了,
安心养病吧。”
陈越假惺惺地说道。
“哼,你心里那点算盘我还不清楚?”林悦(沈婉)冷冷回应。
01
清晨的阳光透过医院那厚重的窗帘缝隙,艰难地挤了进来,洒在林悦所处的豪华病房的一角,似是在这冰冷的空间里勾勒出一小方温暖的领地,却又难以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诡异。林悦悠悠转醒,脑袋里还残存着前世职场奔波的记忆碎片,然而,眼前陌生的奢华环境和这不属于自己的身体,瞬间让她如坠冰窖,满心的茫然与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抬手,那白皙却略显无力的手臂映入眼帘,手指轻颤,仿佛在向她诉说着这荒诞现实的真实性。
病房门这时被轻轻推开,发出一阵细微的“吱呀”声,宛如恶魔的低吟。陈越和李娇娇走了进来,陈越那原本还算英俊的脸上此刻满是不耐烦,眉头紧蹙,嘴角微微下撇,眼神在病房里随意地扫视着,仿佛这只是一个令他厌烦的场所。而李娇娇则是一脸假笑,那笑容如同贴在脸上的劣质面具,眼睛里闪烁着算计与狡黠,嘴唇微微上扬,却没有一丝笑意抵达眼底。
医生随后也走了进来查房,他身着整洁的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步伐沉稳而专业。医生提及沈婉病情虽有好转但仍需观察,那严肃的神情和不容置疑的口吻让人无法忽视。陈越却急切地询问能否尽快办理出院手续,他的声音高亢而急切,眼神中透露出的对遗产的渴望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贪婪而炽热,林悦心中一惊,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她瞬间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犹如置身于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待医生和护士离开后,病房里的空气愈发凝重,似有千斤重担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李娇娇故意在林悦面前撒娇,她扭动着腰肢,声音甜得发腻,说道:“哎呀,最近为了照顾您,我可真是累坏了呢。”那语气中的矫揉造作让人作呕,实则是在暗示陈越赶紧采取行动。陈越则敷衍着母亲,目光时不时飘向病房外,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机会,又像是在谋划着不可告人的阴谋,眼神游离而闪烁。林悦不动声色,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暗自思量着对策,随后借口身体不适支走了两人。她靠在病床上,缓缓闭上眼睛,开始仔细回忆原主的记忆。在那黑暗的脑海深处,她看到了家族企业庞大的架构,却也发现其内部管理混乱不堪,如同一盘散沙,而陈越在公司已安插了不少自己的心腹,那些人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午后的病房走廊略显冷清,阳光洒在地面上,映出一道道光影。林悦假装虚弱地在走廊散步,她的脚步蹒跚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恰好遇到陈越和他的私人律师在角落低声交谈,他们的身影隐匿在阴影之中,仿佛在进行着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林悦悄悄靠近,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如雷鸣般响起,紧张与愤怒交织在心头。她听到律师提及遗产继承的法律条款和一些可疑的资产转移计划,那冰冷的法律条文和阴险的计划从律师口中说出,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了林悦的心。林悦心中暗怒,她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故意咳嗽一声打断他们。陈越慌张地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中满是惊恐,急忙解释着什么,但那结结巴巴的话语如同欲盖弥彰的遮羞布,毫无说服力。林悦看着他,眼神坚定而锐利,说道:“我想尽快了解公司状况,准备出院后就去公司。”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陈越脸色微变,那原本就略显苍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林悦知道,自己必须加快行动,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黑暗的深渊在向自己张开血盆大口。
林悦决定出院,可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