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际是在暗示我有问题需要改正。
但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下一页：
"特殊实验记录：今天偶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目标在浴室摔倒，膝盖淤青。我故意说'你要小心一点'，她立刻道歉。然后我说'没事，都怪瓷砖太滑'，她又开始感谢我的体贴。
有趣的是，她完全没意识到，那块瓷砖是我特意涂了一层透明胶水。这说明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已经完全丧失。
明天开始加大实验强度。打算在她的护手霜里加入少量刺激性物质，看看她会不会怀疑是自己皮肤出了问题。"
我立刻冲进浴室，把所有护肤品都扔进了垃圾桶。
正在收拾的时候，程子礼回来了。
他还是那副温柔的样子："今天工作太累了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我强装镇定："是有点累。"
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要不要我给你按摩？最近是不是太敏感了？"
他的手指轻轻揉捏我的太阳穴，动作无比轻柔。这本该是很享受的时刻，但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因为就在昨天，我在他的笔记本上看到了这样的记录：
"身体接触是最好的控制手段。研究表明，人在被抚摸时会分泌催产素，产生信任感和依赖感。我每天都会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比如摸头、按摩等。
目标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接触。她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在强化她的依赖性。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
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
这句话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居然是他的实验动物。
那一刻，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但我知道不能露出马脚，至少现在不行。
因为笔记本上还记录着他对前妻的实验过程。
而那个可怜的女人，现在已经死了。
4.
那天晚上，程子礼以为我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走进书房。我悄悄跟了过去，看见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写东西。
我躲在门外，从门缝里看到他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那表情让我想起解剖台上的医生，冷静，专注，带着某种病态的兴奋。
直到他关机睡觉，我才偷偷溜回床上。
第二天趁他上班，我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密码试了三次才对——是我们的结婚日期。
他还真是用心良苦，连密码都要营造完美丈夫的人设。
文件夹里有个加密压缩包，名字叫"实验数据"。用同样的密码解开后，我的手开始发抖。
里面都是视频文件，按日期命名。
随便点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