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穿越过来最美味的一顿饭,秦父秦母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的眼眶湿润。我只顾着吃饭没发现旁边大嫂投来的狠厉眼神。
饭后二嫂三嫂陪我聊天,给我讲这几年发生的事。
“秦年今天怎么没在?”
二嫂是个直性子“林蓉这个贱人把秦年已经赶到庄子上了,当年她一箭三雕,把我们和你三哥一家也赶了出去,大哥也是个不长眼的,娶了这么个玩意儿!”
“小妹你也得小心,那可不是个善茬,当年为了从我手里夺走管家权,以肚子里孩子为饵,诬陷秦年将她从楼上推下,又装疯卖傻,说我分过去的婢女未扶她受我指使,夺了我的管家权不说,还宣扬看见我如杀子仇人,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大哥也是个糊涂蛋,求着爹娘说要分家,但他是长子,得守在爹娘膝下,好话坏话都让他说尽了!家产他们分了六成,我们和老三家分了两成,大哥经商资质平平你是知道的,拿到财产转手捐了个官儿,现在人家是官夫人了,更瞧不上我们这末流商贾了”
“爹年岁渐长,精力大不如前,生意上的事情都是靠你二哥三哥做大的,我们辛辛苦苦从青州打拼到京城站稳脚跟,都给人家做了垫脚石。”
“不过她也是,从那次落胎后再无动静,老天有眼,都是她坏事做尽的报应!”
“这两年我们冷静下来分析,可能原本那个孩子就生不下来,临了还被亲娘利用做了局,也是可怜”三嫂是个文文静静地女子,和二嫂的性子截然不同,但这么多年,俩人之间却相处和谐,也倒是让我觉得新奇。
苏政、苏茗、苏和也入了族学,我也逐渐适应了回家的生活,就是有点无聊,我一提我想划片花池种地,秦母就泪眼汪汪的心疼我,让我放心,回家就是享福,对着大嫂不耐烦的眼神我还是放弃了。府中中馈掌握在她手里,我没事也不想惹她,翻翻家中书库的农学书籍,研究一下现代千金难买的高纯度药材。不能实践就搞搞理论,真是闲不住的命啊。
这两天倒是发现三个孩子不是那么活泼了,我这迟钝的神经都发现他们回来基本不和我拌嘴了。家大业大的这现在他们三个都和我不在一间屋子住了。下学回来我开玩笑的拍了一下苏茗的肩膀“这天天废寝忘食的把娘都忘啦?”
“嘶”苏茗皱着眉头躲了一下。
我表情慢慢严肃“说吧,怎么回事?”
“我们从族学第一天开始,他们就开始言语攻击我们,说我们是野种,说我们不是秦家的人,不要脸的混进族学”
“你说过,读书是为了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们不屑与他们争辩,想着我只要刻苦学习,中了榜,他们自不配和我有争论的机会,但他们看我不反抗,却觉得我弱小可期,开始对我动手,大哥三弟为了护我也受了不少伤。”
“这件事你可有告诉夫子?”
“哼,夫子不敢招惹他们,只说我天资聪慧,躲着点他们,不要因生事影响了科考。”
我静静地思索,族中老小皆仰仗我爹一脉生存,无事定是不想招惹我们的孩子,这事自是有人受意。家族生意现在大部分握在大哥手里,族人自是以大哥大嫂马首是瞻。看来苏茗的事情是大嫂给我警告呢。 “苏茗,你受委屈了。但你要记住,所有欺负你的人,赌得就是你不会反抗。别人的庇护是无根的浮萍,真正的坚韧,需自己起身直面风雨。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懂?”
“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尽量想一个麻烦少点的办法嘛。”
过个半月苏茗喜洋洋的来找我“娘,搞定了。”脸上写了四个大字,快、问、我、啊。
我收回目光接着低头看书平静的回复“恭喜你啊”
苏茗左边瞅瞅我,又从右边瞅瞅我,像个陀螺,却还能憋着不解释。
“噗嗤”我忍不住笑了“不逗你了,讲讲你的光辉事迹呗”
“娘你终于问我了,再给我一分钟我可就憋不住了。最近苏和在研究兵法,提到了擒贼先擒王。我想到我们三个打一群总是吃亏,那就先拿下总是带头的秦十安,我们趁他落单把他劫走狠狠打了一顿,他还有三月便及冠,他爹还指着他光宗耀祖,我买下了他在花楼留下的字画,他不敢去他爹那儿告状,这顿打他也就认下了。解决了他,其他人又各个击破,再不成气候。苏和真能打啊,现在他们都恭恭敬敬叫他和哥,我看着比他高出半头的叫他哥我还是忍不住想笑。”
“哈哈,想像一下确实还挺乐呵的。做的很好,苏茗。兄弟三人,你谋略更甚,以后关键时刻你要帮你哥哥弟弟拿拿主意”
“那是当然,娘你冷血你不懂。以前我们是拜把子兄弟,好多时候我总是感觉差点什么。现在我们仨是一个娘胎里出生的,想想当初差的那点可能就是血缘吧。”
我顺着苏茗的话点点头,等等,“你说谁冷血?我笤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