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到周五住学校旁边的私人宿舍，环境差价格便宜，但是多少能吃点有油水的。
学校没有宿舍，私人宿舍不给住周末。
每个月的生活费给了私人宿舍，所剩无几，就这豆浆油条都是偶尔的奢侈品。
怎么挣钱呢？
“下周又要开家长会了，数学给我考个16分。老子脸都要丢光了，你还天天给他玩游戏。”
正发愁间，就听到文具店的老板正和老板娘为儿子的学习成绩吵架。
听街道大爷大妈闲唠过，这儿子是他家的独苗苗，三代单传，平时就是个山大王，整天吃喝玩游戏打架的小胖墩。
“还不是遗传你了，你小学没读完就不读了。”老板娘反驳道。
“还是我的错了？学不会老子没给他找家教吗？”
“大把的钱花出去了，家教请了一个又一个，结果给我七七四十五！”
“家教再找不就行了，大不了多出点钱，干啥总骂儿子。”
“找找找，方圆几里的家教都找遍了，谁还愿意教他，你数数，气跑多少个了？”
正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
我慢悠悠得晃过去。
04
“老板娘，我买笔。”
进去挑了只便宜的笔，结账的时候一边掏钱一边叹气：
“诶。还是父母在身边的好，我们这种寄宿的，家长会都不知道让谁去开。”
“我们巴不得去不了，小兔崽子成绩差的总被班主任点，每次开家长会回来都要吃降压药。”
“各有各的烦恼。成绩好的也愁啊，老师说了，这次家长会要让班级前三的家长上台发言，而且初三了，家长这次必须要来。我也愁呢。”
“什么？前三？你是哪个学校的？”
“看这校服好像是二中的。”
我市初中排名第二的学校。
“我二中的。”
“乖乖哟！你成绩这么好啊？！”老板眼睛瞪圆了。
“你是老李家的亲戚吧？周末常见你路过。没想到成绩这么好啊。也没听老李家的提起过啊。”
“是，小姨总告诉我要低调，怕表哥心里不好受。”
“老李家的儿子？能有啥不好受的？就他那样，高中辍学，连混混都不如，混混还讲义气呢。”
“偷鸡摸狗的玩意，还骗我家大宝零花钱。”
老板娘义愤填膺地道。
老板推了推老板娘。
“别说了，扯那玩意做什么。”
整个街道谁也不愿意跟李家的人多来往。
只听街道大爷说老李家来的那个亲戚可怜哟，小小年纪每天被使唤得跟奴才似的，偶尔就能看到小姑娘身上漏出点青紫。
我拔了笔套，在纸上试了试笔。
等着鱼上钩。
05
老板把老板娘扯到一边，打起了商量。
“这姑娘成绩这么好，要不让她给咱儿子补习？”
“听说这姑娘家里条件不好，也是个缺钱的，要不问问看，钱先按照家教的一半给？”
“不，还得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班级前三，那就请。”
“怎么打听她成绩啊？”
“她刚不是说有家长会，没人去开嘛。你替她去不就行了，顺便看看她成绩是不是那一回事。”
“这法子好。”
看到老板脸上带着笑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