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少爷,吵到您了。”
沈栩江刹那失望。
“没乱说,大钢,真是你在里面……”
男人又接着演:“对啊,少爷要进去看吗?就是我媳妇儿太疯了刚绑起来,现在衣服都没穿好。”
沈栩江叹息着,脚步声再一次离我远去。
他要真走了,就再没人能救我了!
四肢被绑我拼命蹭到门边,拖出一地长长血痕。
我踹椅子踹门框甚至用头撞墙,但沈栩江头也不回,只当作是疯女人发狂。
我要呼唤他,嘴里却只涌出血与破碎的哀鸣!
直到我用力挣扎下,头上发夹甩出老远。
沈栩江脚步一顿。
盯着发卡,颤声道:“这发夹是温朵经常戴的,珍珠项链算一次巧合,难道还能有第二次巧合?”
“温朵她就在这里!”
这回沈栩江撞开所有人,坚定地冲向我。
他颤抖着手解开我绳子,拿掉我嘴里布团,把我轻轻抱起来端详一番。
他深深皱眉道:“你不是温朵。”
我错愕,才记起我肿胀的脸上满是血污,浑身泥泞,沈栩江还怎么认得出?
我张嘴急得发出啊啊声,想告诉他我右耳垂上有一颗红痣,他一定记得!
我正要掀头发给他看,许清清却走上来打断。
“沈大哥,你说这发夹是你女朋友的?现在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看错了?”
沈栩江再一瞧她手心发夹,摇头,“凑近一看,还真是和温朵的不一样。”
可我分明看见是许清清在他背后,把地上发夹和她戴的掉包了!
4
但沈栩江不懂。
他丢下我,转身就走。
“看来真像你说的,我实在太想念温朵了,变得疑神疑鬼……对不起大家。”
村民还口口声声说着没关系,祝愿他和温朵早日团圆。
可是我就在沈栩江身边啊!
我跌跌撞撞追上他背影,却在指尖即将触及的一刹那,被无数双大手向后拖走!
我挣扎,踢打,双手在墙上抓出斑驳血痕。
最终被拖进祠堂,重新绑上绳子。
村长阴沉道:“没想到少爷会回来,这次祭祖不能大办特办了,咱们就在祠堂关上门办完。”
“祭品就贡这一晚,明天一早赶紧到后山埋了!千万不能让少爷看见……”
村民们纷纷点头响应,抓紧在脸上画好祭祀图腾,一层层将我围在中间。
烛光下他们念完古怪的祭文,又将烧好的沸水搬来。
村长手持尖刀走向我。
长长的阴影彻底笼罩在我身上,我绝望地闭上眼。
耳边是许清清冷嘲热讽:“温朵,一切都怪你命不好,能救你的人在眼前也抓不住。”
下一秒,祠堂大门却轰然一震!
竟是沈栩江用力踹门,发出怒吼:“你开门!刚才你们说的疯女人呢?是不是在这里面,我要看她!”
村长还嘴硬。
“少爷您真是误会了!大钢媳妇儿不在这,您该不会又要说她是温朵吧?”
沈栩江这次无比肯定。
“没错!我在墙上发现她用血画下的符号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