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该不该去？"
我看着月色下她清冷的容颜："去吧，他不是一直想利用你吗？那就让他如愿以偿。"
八月十五，月圆之夜。萧煜在丞相府设宴，邀请朝中重臣。他对若岚越发宠爱，竟然当众许诺要娶她为妻。
宴席上，我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他端详我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姑娘面善，我们可曾相识？"
我笑而不答，转身离去。前世种种，今生因果，你不记得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子时将至，若岚举剑刺向萧煜。太子的人马早就埋伏在外，一涌而入。混乱中，我让死士们控制住了萧煜。
"你...你到底是谁？"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是你前世抛弃的王妃，是你亲手推下悬崖的儿子的母亲。"
萧煜倒在血泊中，他终于记起了前世。那些被他亲手毁掉的人，那些被他践踏的誓言，都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你...你不是..."他咳出一口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冷冷地看着他："是啊，我不是那个为你付出一切的王妃了。这一世，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野心，把自己推向深渊。"
若岚手中的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太子的人马已经控制了整个丞相府，那些大臣们面如土色。谁能想到，堂堂北境将军，会死在一个女子手中。
4.
太子登基后，把若岚封为贵妃。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天下最美的女人，却不知道她的心早已成了一潭死水。那个曾经要把她活活烧死的男人，如今对她言听计从。
我时常去宫中看她。深夜里，我们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看着月光下的荷塘。
"萧煜死得不够痛快。"她轻抚着腰间的玉佩，"他临死前，还想说自己是被我们算计的。"
我给她倒了杯茶："男人都是这样，做尽了恶事，到头来还要说是被人算计。上一世你我都信了他们的鬼话，这一世，我们把他们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们。”
秋风起时，太子疯病又犯了。他在朝堂上说自己看到了神佛显灵，要以人血祭天。若岚站在他身边，温柔地说："陛下，既然要祭天，不如用那些叛逆之人的血。"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大臣。这些人上一世看着她被活活烧死，如今轮到他们惶惶不可终日。
李明澜被押上了祭坛。他看着我，眼中终于有了悔意："原谅我..."
我摇摇头："晚了。上一世你教会了我，这世间没有谁是值得相信的。如今，我把这个道理，还给你。"
祭坛上的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皇城。我站在一旁，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右相之子，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若岚立在台阶上，眼神冰冷。她的复仇还没有结束，那个疯子太子，还要为上一世的事付出代价。
冬至那日，太子在朝堂上发疯，说自己是天神下凡。他要把满朝文武都投入火海，说是要涤净人间污秽。
若岚跪在他面前，柔声说："陛下，您要是觉得这些大臣污秽，何不让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