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昨夜母亲又未宿在主院。
"昨天昭儿跟我说你那日去珍宝阁的路上出了点事?"
宋主夫让宋清砚坐下,身边小侍很有眼力见的倒上了热茶。
"哦,只是路上有人骑马过快面纱落了而已。"
"面纱落了?清清,你知不知道,你还未订婚,这面纱在外面不可摘......"
还是那套熟悉的说辞,在宋清砚这里,面纱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风尊国的男子出门不是必须蒙面,他自己更是不在乎。
显然宋父不是那么认为,宋清砚也没有那么想和宋父争论。
父亲嫁与母亲多年,本就是贤良的性子,恪守成规,再加上和母亲没有多少感情,自己一人撑起偌大的侯府,本就艰难,自然少了对宋清砚的关心。小时候的宋清砚还很怪父亲,到如今也渐渐的明白了,他尽量少给父亲找不痛快。
明白的同时也有些许的心酸,母亲对父亲如此,那么安逸歌对他……没准还不如父亲,更何况京中那么多权贵家的贵公子想嫁与安逸歌……想到这里,当初被询问名字的激动与好心情也就彻底消散了。
宋父这次没有唠叨很久,因为庶子们前来请安了。
宋清砚调整好心情,回到自己的院落,重新按部就班的生活,就好似心中根本就没有那个人,不过当日那份悸动到底还是留下了。
京中的公子们时常聚会在一起,既可以打发时间,又能为将来的家庭多积攒些人脉。
安逸歌上完朝回家吃早饭,安逸灵便要求姐姐一会儿送自己去聚会。马车慢又颠簸,让姐姐带着自己骑马去,既过瘾又节省时间。
安逸歌刚被早朝摧残过的心,裂的更开了。不过弟弟开口了,距离去户部还有段时间,送他去自己兜兜风也好。
于是,在姐弟俩日常斗嘴过后,这事也就那么定了。
路上的行人车辆不多,姐弟俩骑着安逸歌的汗血宝马很快到达聚会地点,很巧永安候府的马车也刚停稳。
安逸歌心中微动,想到了那日那位清冷美人。不过她没有上去打招呼,一是永安侯府不只宋清砚一位公子,二是身份也不对。
安逸歌帮着安逸灵整理着因骑马被风吹乱的头发衣服,一边趁人不注意偷摸看着那边的马车。
路过的公子侍从们看见安逸灵以及他身边的安逸歌,都纷纷打招呼。一部分是安逸灵玩的好的朋友,还有一部分想着安逸歌旁边的位置。
安逸歌没有应付很久,看着那边的马车没有要下人的意思,她渐渐歇了心思,以去户部为由准备开溜。
安逸歌骑上自己的马准备走了的时候,马车终于撩开了帘子,安逸歌看见了,是宋清砚。
他冲自己微微点头,好似完全不记得当日发生了什么。
安逸歌回以微笑,扬长而去。
4
安逸歌去往户部的路上,思考着该怎么和那位清冷的宋公子多加些联系的。
经过刚才的对视,以及之前发生的事情,安逸歌觉得自己不能说是爱上喜欢宋清砚,但是想和他认识,牵扯多一些。
慢慢思考着来到户部,安逸歌先把脑中事放到了一边,开始工作。
宋清砚一直在告诉自己要清醒,安逸歌不是他能肖想的。本来想等安逸歌走了再下车的,可是到底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撩开了帘子。
和帘外那人的短暂对视,又让心底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湖面泛起涟漪。
宋清砚将心底的波澜隐藏了起来,按部就班的参加聚会,和其他公子们聊着诗词歌赋,目光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