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暑假放假的日期，而现在，更像是在放假时知晓了开学的日期。这样说，你大概能明白吧？」
林瑶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是真不在乎自己？」
「我本来就不重要，或者说我的情绪不重要。」
「你别这样说，我会不高兴的，你是很重要的。」
「那我不说了。」
林瑶歪着头，靠在鹿缘的肩上，没在说话。
6.
鹿缘推开了林瑶办公室的门。
他还是第一次走进她的公司，平时都只在楼下接送。
刚刚进来的时候，还有几人不住的打量着他。
推开门，鹿缘一眼就看到了林瑶桌子上摆的照片……
如此显眼的位置，一看就是故意的。
鹿缘很快撇开目光，快步走了过去，将车钥匙放在桌子上。
「我先走了。」
周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别急，坐会。你怎么过去？」
鹿缘没有犹豫，坐了下来。
距离周雨薇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倒是不那么着急。
「打车去周雨薇家，然后坐她的车。」
「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等吃完晚饭吧，」
鹿缘的目光扫过一圈，打量了一下林瑶的办公室，布置的确实不错。
最后，他的视线还是停在了那个相框上。
照片里的林瑶和另一个人笑得都很开心……
「要不你开车去吧，到时候也能有理由拒绝喝酒。」
「不用。」
林瑶看着鹿缘，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桌子上摆的照片。
「不好意思，这个忘记丢掉了。」
说着伸手拿过相框，丢在了垃圾桶。
「没事，挺好的。」
鹿缘垂下了目光，心情有些难以言说。
静静坐了一会，才说道：「你不用这样试探我。」
林瑶一直在看着鹿缘，等他说完，才接着他的话说道：「心里不好受吧？我不是在试探你，而是让你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我比这还糟糕十倍！你去帮她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别忘了谁是你的女朋友！上周说的漂亮，听我的？你听了吗！」
林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鹿缘默默听着，等她安静下来才说道：
「这是我之前就答应好的。」
林瑶冷哼一声，「她让你跟她结婚你也去吗？」
「这不是一回事。」
「有什么区别！」
鹿缘吐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周若道：「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跟你吵，首先，这件事是发生在你到来之前，其次，我并不觉得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就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如果我去给别人假扮女友呢？」
「如果你是之前答应的，我不会在意。」
「呵，你倒是学会虚伪了，以前还有好几个跟我求过婚呢，我要一个一个嫁吗！」
「答不答应是你的事，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鹿缘摇头道：「这样的争吵毫无意义，你知道我不会做出格的事。」
「谁会知道呢！」
「我只能能跟你保证，如果你相信不了，那我也没有办法。」
「你没办法，我有。答应我，只去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鹿缘考虑了两秒钟，仍是拒绝道：「我答应不了。当初答应周雨薇的时候，没有说期限。」
「跟她没有期限，跟我就要问什么时候分手是吗！」
林瑶真的生气了，没了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只剩下微微眯起的眼睛，和藏在眼里的怒气。
鹿缘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收了回去。
然后耐心的解释道：「我帮她，只是一个假的身份，糊弄一下她的家人。如果你非要比的话，你换成同样的身份才有可比性。关于分手，昨晚的对话我不想再重复一次。不管你拿照片是为了试探我，还是为了你的占有欲而逼迫我，都没有任何意义，我在看到照片的时候确实心里不舒服，但这样只会降低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如果你喜欢用这种方式戏耍我，我能接受，甚至你可以更极端一些。我们的关系的存续完全取决于你，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喜欢任何一个人，但我们的关系也会止于此。」
「你在威胁我？」
「不是，我在向你解释。」
「你已经喜欢我了，凭什么还敢说这种话？」
鹿缘歪头想了一下，认真地说道：「感情不是人类生存的必要条件。」
「好，很好。你既然不答应我，我也不纠结这个条件了。你告诉周雨薇，我不会跟你分手的，让她等一辈子去吧。」
「你的担忧是多余的。」
「让你说你就说，别那么多废话。行了，你走吧，看见你就烦，晚上早点回来。」
鹿缘点点头，起身离开。
林瑶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鹿缘，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才缓缓收回目光。
自己的招数在鹿缘身上频频吃瘪，为什么？
他有什么不同？没看出来啊。
一天就被自己拿下，还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
他会难受，也会纠结，也会失落。
但为什么每次都很快就平静了？
是他还不够喜欢？
又或者他本就是一个性情凉薄的人？
考虑到遗传的因素，后者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
林瑶有些郁闷，这要怎么玩下去？
7.
当鹿缘回到家，已经快十点钟了。
推开了卧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