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便不会反驳我。
便是偶尔眼中滑过对我的嘲笑,我也只当没看见,不和一个哑巴多做计较。
又一次偷藏了自己的口粮回到卧房时,男人已经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我坐在自己的木板床上,抱着窝头全啃了下去,咕咕叫的肚子才总算消停。
我只当这是一个平常的梦,梦醒后仙人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直到嫡姐出嫁那日,我再次见到了他。
原来他是景王晏北笙,原来他是会说话的。
这个会说话的俊朗仙人,日后便是我的姐夫了。
可现在,姐夫却抚着我的唇说: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乔府私自换人顶替,我如今不过是拨乱反正罢了。”
“阿鸢且记得,今夜后,你才是我的王妃。”
他以唇相抵,喂我喝下合卺酒,宽厚的臂膀将我牢牢桎梏……
暗室里,红烛轻颤,烛影在床帐上晃了整整一夜。
03
天亮以后,晏北笙将我抱回他的寝殿,一连荒唐了七日。
他剪下我与他的头发绑在一起,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他握着我的手在纸上写下我与他的名字,哪怕那字歪七扭八,也没再目露嘲笑。
他亲手为我穿上柔软的丝衣,又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撕扯掉,乐此不疲。
情到浓时,他衣衫不整地将我抱坐在双腿之上,哄我吃东西:
“阿鸢,你不是说喜欢醉味仙的饭菜吗?我喂你吃可好?”
不好!
我在心里大叫。
初时抵不住诱惑,我欢喜地吃下了以往从未尝过的鲜美滋味。
可在我吃饱后,却要被要求喂饱他。
看着眼前这些我曾在他面前念叨过的山珍海味,此刻我只觉味同嚼蜡,全无期待。
“阿鸢不吃,是要我换种法子喂你吗?”
他轻咬我的耳朵,嗓音低沉极了。
不!我摇头,随即张开嘴巴便将他凑到跟前的肉粥喝下了肚。
男人却仍不满意,皱着眉宇问:
“阿鸢还是不愿与我说话吗?”
是了,那夜之后,我本想绝食抗议,肚子却不争气,最后只能闭口不言以表反抗。
“既然阿鸢不愿,本王也不逼迫你,不若本王将你姐姐叫来,你与她说话可好?”
我略一踌躇,还是撇过头,表示并未被这话吓到。
这几日以来,类似的威胁话术,我已不知听他说过凡几,却从未见他践行过,自然没放在心上。
然而我没想到,这次晏北笙却动了真格。
04
看着昏倒在地板上的嫡姐,我急切地跑过去想要将她扶起来。
但只跑到半道,我便被晏北笙拦腰搂在怀中。
他从身后牢牢锁住我的身体,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之上,轻笑一声:
“阿鸢这么着急做什么,你有一整夜的时间与她说话呢。”
话音落下,他便一把抱起我,压在柔软的床褥中。
我拼命挣扎扑腾,终于喊出了声:
“晏北笙,你这个禽兽,你是疯了不成?!”
明明是被骂,男人却丝毫没有愤怒,反而露出兴奋的神情:
“阿鸢终于肯与我说话了,你叫我名字的声音真好听,再叫一声好不好?”
“滚啊!你个死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