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深的秘书,也是他恨之入骨的人。
那一晚,男人指尖抵着我的唇角,逼问我,
“他亲过你这里没有?”
情急之下我的话惹火了他。
他便要把我从阳台一推而下。
是啊,他不会放过我的。
毕竟,
我害死了他妹。
1.
电话响起。
命令的语气,
“虞城303包厢,别让我等你。”
说完,挂断电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虞城,作为深市最大最豪华的娱乐场所,光是有钱都不一定能进来的地方。
不巧,沈深是虞城最大的投资股东。
走过一条幽暗的长廊,幽暗里把一些细碎的声音无限放大,余光瞥见两条拧在一起的躯体。
我不禁脸上一烫,加快脚步。
走完这条长廊,我缓缓吐出一口气。
转角处,突然出现一个影子,来不及躲避。
我整个人撞入那个黑影的怀中。
朦胧的视线中,触觉被无限放大。
我感受到一只手托住了我,如此一来,两人的距离几乎为零。
柔软撞上坚硬如铁的胸膛,呼吸交错。
除了恪之外,还有温度的上升。
我没敢抬头看他,见他还没有松手,我试图推开他,但丝毫不动。
男人胸腔里传来清脆的一笑。
这声笑在耳边环绕,我整个脑袋都在沸腾。
“放手。”我拧着眉,低声呵斥。
男人不为所动。
我又推了他一下,这一下,推开了。
我落荒而逃。
一进门,我便看到了那个坐在主位的男人。
他半躺在座椅上,手指燃着一抹猩红,光线落在他脚边,看不清他的神色。
虞城,人无法消化的情绪在此释放,走出这块地,一切都烟消云散。
笑声频频传来,没人注意到包厢里进来了一个人。
我低着头走到一个空位置坐下,试图将存在感拉到最低。
因为这里面的人,我一个都惹不起。
连轴的工作让我有点吃不消,在嘈杂的环境下,我的脑袋更疼了。
但我不能懈怠,一边强打精神,一边侥幸今晚无事发生。
“林秘书,过来。”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响起。
一句话,让我脸上聚焦了多道视线。
不解的,好奇的,还有鄙夷的…探究。
心里直打鼓,我面色平静走过去。
“沈总。”
沈深侧头继续跟旁边的人讲话。
他让我来的,我不敢走,只好退到旁边。
一道打量的视线来回黏在我身上。
那人四肢发达,脸部肌肉松垮下垂,芝麻眼,但眼袋又黑又深,眯起眼睛打量我的时候,心里有一股东西在翻涌。
“沈总,这位是……”
沈深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嘴角上扬,“我的秘书,勤奋能干,业务过人。”
他特意把后面两个成语的语调拉得很长,这么一听,似有另一番味道。
“林秘书,还不过来敬李总一杯。”
沈深眼里的笑意让我如掉入冰窖,极度的寒冷遍布全身。
我端起酒杯,扯出一个合格的微笑,
“你好,李总。”
“叫李总多生疏,叫我李成就好。”话说着,脸上的皱纹荡漾开来。
简单碰个杯,眼见李总一饮而尽,我只好一口干。
辛辣的酒溜进喉咙,肚子火辣辣的。
脸上依旧维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即使那道视线不知不觉间从我的脸上转移到我的胸前。
“沈总,关于帆晨计划我还有些地方不了解,竟然你的秘书这么能干,可否……”
我寒意直达眼底,都是成年人了。
这句话背后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明说。
掀起眼皮,看见沈深垂眸,悠哉悠哉地转动手中的酒杯,红酒在杯中来回晃荡。
我依旧目光淡淡,实际上指甲被深深嵌入掌心,似乎在等着某种判决。
“当然可以。”
2.
就这样,我被李总带到包厢最里面的角落。
起初,李总很规矩地跟我交流工作的相关事宜,越到后面他频繁敬我酒,且靠我越来越近。
“李总……”我声音在发颤。
因为他的手往我的裙底里面探。
我惊慌中猛地站起来。
李总见状挪开了位置,做出退让。
“小林,刚刚讲到哪儿了?”
帆晨计划是我在跟进,里面涉及到的利益不可估量,而眼前的人正是帆晨计划的合资方。
而我只是一个打工人。
况且对方退让了。
忍下恶心,重新坐下。
“李总,是我不好,我敬你。”
又一杯酒入肚。
“没事,无伤大雅。帆晨计划我……”
不到半分钟,手就开始不老实。
伸出手来想摸我的脸,我避开了。
谁知他突然揽住我的腰,速度太快来不及躲。
“这腰比我想象中的还细啊!”话语中压抑着兴奋。
我的推搡抗衡不了对方的庞大体格。
粗糙的手把我的长裙往上推,我的大腿感受到一阵清凉。
那只手还有向上探究的趋势。
“李总,请你自重。”
遇到这种事,大声呼叫才有用。
可是。
这是沈深的允许,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