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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拨通阿余的电话了。

我在雨中拼命朝着阿余家的方向跑去。

消息没有回复,手机也关机。

这误会大了。

渐渐的,我的脚步慢了下来。

前方各色雨伞围成了圈,似乎正在讨论什么。

我越走越慢,人群的声音逐渐清晰。

「啥情况啊这是。」

「诶哟,不知道谁家姑娘,过马路没听着喇叭,被车撞了。」

「直接就动不了了。」

「太可怜了。」

……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扒开人群走到她身边的了。

她倒在地上,新衣服被泥土弄得好脏。

那对老式助听器被压成了碎片,到处都是。

阿余的葬礼是好心的邻居们出钱办的。

也是从他们口中我才知道,阿余原来还有个腿脚不便的聋哑父亲。

父亲生病需要长期吃药,阿余没办法,白天上班的同时,夜里还去酒吧兼职,常常到很晚才回来。

关于她做皮肉生意的传闻,也是出于此。

葬礼上,阿余的父亲哭得很伤心。

我侧过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王梅被我打进了医院,我也正式被公司开除。

可那份愧疚却始终压在心头。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醒来。

或者说,在一个陌生的家庭醒来。

父亲在屋外修理着什么,爬在梯子上,视线正好可以透过二楼窗户看见床上的我。

母亲悄悄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像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起床。

梦里我还多了位妻子,只是一直没有露面。

父母一动不动,如雕塑般固定在那盯着我,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们还活着。

我被盯了一整晚,醒来时浑身酸痛,精神差到了极点。

在接下来一连三四天的时间里,我都做了同样的梦。

身体濒临崩溃边缘,医生也查不出原因,我只好求助于附近有名的张师傅。

这位张师傅据说自小在道观里长大,学了不少真本事在身上。

听闻我的描述后,张师傅询问我家里是否有什么人形摆件。

我自己是不买这些东西的,倒是阿余曾经给我送过一对。

张师傅眉头一皱,又问起了阿余的事情。

我如实告知后,他长叹一口气。

「这位叫阿余的姑娘,恐怕想将你一起带走。」

「死后很多东西都会变的,更何况你们之间在生前就有误会。」

张师傅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信的话,回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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