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私教课？"
照片上，王总搂着不同的男人在各种场合亲密互动。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调查我！"王总脸色铁青。
"贱人？"王太太笑得更灿烂了，"亲爱的，你忘了当初是怎么求着我嫁给你的吗？"
"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包养小白脸？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会所的消费？"王太太步步逼近，"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那点钱？"
李诗诗悄悄往门口移动，却被王太太叫住："站住！"
"王...王太太..."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勾引我老公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
"我没有..."
"没有？"王太太又掏出一叠照片，"这是你跟赵总的，这是你跟张总的，这是你跟..."
李诗诗脸色煞白。
包厢里的气氛凝固了。王总瘫坐在沙发上，王太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诗诗靠在墙角瑟瑟发抖。
只有曹宇依然淡定地坐在原位。
"曹教练，"王太太转向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任我老公来找你吗？"
"不知道。"
"因为我喜欢看他出丑。"王太太笑得妖艳，"你是这条街上唯一不接客的牛郎，他每次来都碰壁，我看得很开心。"
"王太太，我不是牛郎。"
"我知道，你是那种有原则的人。"王太太凑近他，"可是原则值多少钱呢？"
"对不起，我要走了。"
"站住！"王总突然暴起，"你敢走？"
"王总，您喝多了。"
"我喝多了？"王总冷笑，"你知道我在道上的名号吗？"
"知道，您是出了名的..."
"闭嘴！"王总掏出手机，"我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不用麻烦了。"曹宇掏出一个U盘，"您和陈总的视频我都存着。"
"你！"
"还有王太太和赵总的，李小姐和张总的..."曹宇环视一圈，"这个圈子里的故事，我都知道。"
包厢里鸦雀无声。
"你想要什么？"王太太终于开口。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安静地做我的私教。"
"不可能！"王总咆哮，"你都知道这么多秘密，怎么可能让你全身而退！"
"您说得对。"曹宇站起身，"所以我已经把备份交给了律师，如果我出事，这些视频就会被公开。"
"你！"
"王总，好好跟您太太过日子吧。"曹宇走向门口，"李小姐，收手的时候就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