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毕竟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不其然,傍晚时分,白若雪突然说要带我去高档饭店吃饭。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小心翼翼地问:“怎么突然想去吃饭了?” 她不耐烦地回我:“有得吃还不好?你还挑上了?”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闷声应下,心里却愈发不安。
到了饭店,白若雪说去停车,让我在门口等着。这还是她头一回主动去停车。我站在那儿,心里正琢磨着她的反常举动,突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的,竟是妈妈虚弱至极的声音。以往,刘父他们总是把妈妈带到大宅和我见面,全程都有人监视。有一次,我把电话号码写在纸上,偷偷塞进袖子,趁我们抱头痛哭时,塞到了她手里,好在没被人发现。此刻,妈妈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比之前见面时糟糕太多。“妈,你怎么了?” 我心急如焚地问。“逸儿,我感觉快不行了,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
从妈妈那寥寥数语中,我知晓了事态紧急。她病得很重,却没人当回事,只随意给她塞了点药敷衍。看守她的中年妇女,看她可怜,偷偷把手机借给她,让她联系我。
“妈,你一定要撑住,我马上就来!” 我心急如焚,刚要冲出去,白若雪却一把抓住我,还抢走了手机。“你要去哪?” 她质问我。“我有急事,把手机还我!” 我双眼通红,第一次愤怒地瞪着她。白若雪像是被我的反应刺激到了,竟直接把手机扔到马路上,正巧一辆车驶过,手机屏幕瞬间被碾得粉碎。
“你要是敢走,我就立刻打电话让刘家人把你带回去。” 她冷冷地威胁我。这话像一道紧箍咒,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我不能让刘家人知道妈妈联系了我,否则一切努力都将白费,何况妈妈现在危在旦夕。
“对不起。” 我咬着牙,艰难地挤出这三个字。白若雪满意地点点头,催促我赶紧跟上。
进了包间,王姐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我们,她眼睛眯成一条缝,和白若雪热络地打招呼。两人坐下后,白若雪眼神威胁我,无奈之下,我喝了一杯酒。可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头晕目眩 。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酒肯定被下了药。不知何时,王姐坐到了我身旁,她那肥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