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这句话,带着刘远扬长而去,临走前还冷冷地提醒我,“记得来当伴郎。” 原本温柔悦耳的声音,此刻只剩下彻骨的冰冷。
我呆立原地,满心的怒火与委屈交织翻涌,烧得双眼通红。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指,那枚戒指仿佛从未存在过。我曾以为是测量不准才大了一号,当时还满心欢喜,现在想来,这戒指本就该属于刘远。
我抬手捂住滚烫的双眼,思绪不由自主飘回五年前。那天,柳家只有白若雪一人在家。歹徒长时间蹲点,对沈家布局了如指掌。白若雪察觉到异样,第一时间联系了我们。
身为警察的苏逸父亲毫不犹豫冲在最前面。歹徒将白若雪当作人质,紧紧挟持。等其他警察赶到时,苏逸父亲已被歹徒捅伤致死,白若雪则被父亲救下。
白若雪当时哭得梨花带雨,轻声安慰我:“阿泽,你还有我,我会把叔叔那份爱也一并给你。” 自那以后,她确实对我关怀备至,喝醉时,她会贴心准备温暖的解酒汤;清晨醒来,床头总有一杯温水。她日复一日的陪伴,让我倍感温暖。
直到有一天,刘远从国外回来,拨通了她的电话。白若雪看到屏幕上那串号码,手一抖,水杯摔落在地,大片皮肤被烫伤。她愣在原地,空洞地落泪,手里死死攥着手机。我起初以为她是被烫伤疼哭了,后来才明白,她是因为刘远的出现,喜极而泣。多么讽刺的四个字。
她告诉我,刘远得了绝症,回来是为了度过最后的时光,说他现在只有她了,还问我:“你不会吃醋的,对吧?”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揪,苦涩和心酸在心底翻涌,只能默默咽下委屈,哑着嗓子说:“好。”
后来,到了我们的纪念日,我满心期待,从傍晚六点就守在餐厅,一直等到餐厅打烊。那一晚,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抽完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