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陈锋眼神一暗，"这么自信？"
"你可以试试。"林悦转身打开柜子，取出一份文件，"这是训练合同，请签字。"
"够专业。"陈锋接过合同，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张美玲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个林悦，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陈锋说话。
"第一节课，明天早上六点。"林悦收起合同。
"这么早？"
"怎么，陈总不行？"
陈锋眸色一沉，"你说什么？"
"我是说，"林悦微笑，"您身为VIP，应该展现相应的毅力。"
张美玲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是疯了吗？居然敢挑衅陈锋。
"有意思。"陈锋整理袖口，"明天见。"
他转身离开，西装背影挺拔如松。张美玲立刻跟上去，但被陈锋一个眼神制止。
等人走后，林悦靠在柜子上，长出一口气。她摸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查一下陈锋的底细。"她的声音冷静，"还有，帮我联系王律师，我要修改合同条款。"
更衣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王思思扭着腰走进来，"林教练，听说你接了陈总的课？"
"有问题？"
"没有。"王思思笑得意味深长，"只是提醒你，前任私教也是这样，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就消失了。"王思思凑近，"听说是被潜规则后，要求太多，被封杀了。"
林悦眼神一冷，"多谢提醒。"
"不过你放心，"王思思拍拍她的肩，"我会帮你的。"
林悦看着王思思扭着腰离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帮我？怕是想看我出丑吧。
她打开手机备忘录，写下：王思思，会籍经理，待查。
私教区，李俊靠在器械上，目光阴鸷地盯着林悦的背影。这个女人，居然抢了他的客户。
"李教练。"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李俊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名牌运动服的年